難怪以卓方霖的實力,竟然可以毫髮無損的到達這裡,原來是靠著這張地圖。只要瞭解了寒流的走向和那些空隙之地,只要稍有實力,都能輕易避開危險,無驚無險來去自如。
不知道這地圖是誰繪製的,竟然對這無邊冰海神廟如此熟悉,難道是神廟的人?或者是其他的高手?凌楚汐猜來猜去,卻猜不出答案。
她只能確定一點,就象她先前猜測的那樣,這裡的寒流看似混亂,其實和空間亂流卻有著本質的不同,是有規律可循的,只要找到了其中的規律,就再無半點危險。
“這地圖你從哪裡得來的?”凌楚汐合上地圖問道。
“我離開靖安源的時候,祖父給了我這份地圖,讓我來尋找卓家的一位老朋友。”卓方霖回答道。
其實卓未然交給他的地圖,是讓他去尋找一個宗門,可是當他趕去時,那宗門早已人去樓空,只剩下一片殘垣斷瓦,他是從早已荒廢的祠堂中找到這張地圖和一封書信,信上只說這地圖中藏著一份天大的機緣,所以他才想方設法來了無涯山無邊冰海的邊緣,當然,其中也經歷了不少坎坷,只是這些事情,他是肯定不會告訴凌楚汐的。
天大的機緣啊,這種好事情他怎麼可能告訴凌楚汐? 還有其他人?凌楚汐吃了一驚。聽這人的聲音,顯然還非常年輕,而且並沒有太多疲憊的感覺。
這冰海寒流,就連她和皇甫清絕兩人配合都難以應付,這人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難道說他的實力比兩人還強。
凌楚汐不是不相信這世上有天才的存在,可是天才到這份兒上,就讓人不敢相信了。
開靈寶鑑上的羅盤小勺猛然一頓,指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絲毫不動,連顫抖都沒有顫抖一下。
皇甫清絕身影一動,用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停下來時,已經站在一座寬達十餘丈的石臺上,寒流冰浪在四周呼嘯奔騰,可是他們所處的這一座石臺卻巍然不動。
身上再也感覺不到一絲的寒意,感覺竟是前所未有的溫暖。
四周的寒流冰滔相互碰撞,掀起驚滔駭浪,發出刺耳的尖嘯之聲,但卻沒有對這一座石臺造成半點影響。
顯然,這座石臺的位置非常巧妙,四周的寒流相互激盪又相抵銷,正好形成了一塊空隙之地,而且比他們最早所處的那一塊還要平穩百倍。
兩人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卻沒顧得上調息恢復,而是四處望去,只見一名全身黑袍的年輕男子手裡捧著一副古老的羊皮地圖,微微張著嘴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
“咦,怎麼是你?”凌楚汐驚撥出聲。
眼前這名年輕男子,竟是在靖安源見過的卓方霖。
當初卓家欲圖趁著梁瑾懷的母親梁雲茹千年大限之期,奪取靖安城,卻因為凌楚汐的插手,替梁雲茹煉製成功**丹。
梁雲菇故意隱藏實力,在比試中將卓方霖的祖父卓未然抽得跟豬頭似的,徹底斷了奪取靖安城的念頭。
而這個可憐的卓方霖,見大勢已去躺屍裝死,卻被梁瑾懷連踩帶跺,來來回回往往復復盡情蹂躪了一翻,手都被跺成了雞爪。
只要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凌楚汐就覺得好笑不已。
讓凌楚汐想不明白的是,這傢伙不是在靖安源嗎?怎麼跑到無涯山來了,還來到了無邊冰海的邊緣,以他天元境界的實力,居然還安然無恙,樣子比他們兩人還輕鬆。
“不是我!”聽到凌楚汐的驚呼,卓方霖象觸電一樣原地一蹦,本能的說道。
相比凌楚汐一臉驚訝,他的臉色就要難看多了。晦氣啊,怎麼這麼晦氣,好不容易才離開靖安源,怎麼又遇上她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並沒有看到梁瑾懷的身影,那小子實在太壞了。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