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馭鬼師,一定是一位元嬰修士…
加上諸多熟悉的鬼術和大息訣的聯絡…
妖面花鬼本身有金丹後期的實力,若非自己會馭鬼術,還對妖面花鬼知根知底,根本不可能有任何降服的可能。
就算強行以神念滲入後者的靈識中,也會產生強烈的抗拒,輕則神識受損,重則兩敗俱傷。
“鬼靈的強大,比起御獸師的靈寵還要更強一點…只是培養難度也高。”
妖面花鬼免疫大部分術法,想要對它造成傷害本身不易。這兩個金丹修士一個修行的是水屬性的功法,另一位任長老看起施展的術法也是偏火。至於劍訣或者其他法訣用的不多,且威力不大,想以依舊是以術法為主。
兩人唯一能說道的,也就是法器和丹藥比較充足,也就是比較能抗而已。
但和剛才的自己比起來,純以神識布察,劍訣破敵的手段那是遠遠不如。
“同是金丹,差距太大…”
牧野感慨一聲。
畢竟,自己這金丹,在遊戲中可是已經體驗過一次了。
這麼修煉有多強,自己是知道的。
沒過多久。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勉強斬斷了幾根妖面花鬼的觸鬚,甚至拼著法器自爆,才勉強靠近妖面花鬼的本體後。卻被一道道花瓣形成的屏障輕而易舉抵擋住。
無數的滕巖出手轉瞬間便將兩人給捆縛住,陰寒的鬼力直接透過四肢鎖住了兩人的靈力。
“兩位…”
牧野心中有些好笑,“這是何必呢?我之前降服鬼靈,也算是救了你們天水宗。我不加入你們天水宗,大家就算不是朋友,也不需要成為敵人麼?”
“直接動手,這豈不是恩將仇報?”
他感嘆了一聲。
怎料,那聞淖忽然大笑道:
“你這人,還在這假惺惺的裝成正道修士麼?”
牧野一愣,頓時樂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聞淖此時即便敗了,全身動彈不得,卻依舊笑著說道,“閣下本身就是天鬼門的邪修而已,都這時候了,何必還要裝呢?”
“就算我讓你離開,你真會放過天水宗麼?”
“根本不可能。”
“?”牧野。
此話頓時讓牧野知道,這其中定然有古怪。
“你為何說我是天鬼門的邪修?”牧野道,“就算我剛才降服這隻鬼靈,驅使鬼靈與你們戰鬥。但聽你們這話,似乎早就這麼認為了?”
“自然。”聞淖淡淡道,“不久前,我天水宗收到了一份神秘的傳信。說我天水宗有潛伏的天鬼門邪修,並且有一隻強大的金丹鬼靈即將來襲。”
“那天鬼門邪修會先假意先降服金丹鬼靈,隨後乘此機會讓我等放鬆警惕,將我們擊殺滅宗。”
“本來我們對此不太相信。”
聞淖緩緩道,“可後來,一一應驗了。我們不得不行…”
“……”牧野。
“直到,前不久有人度金丹大劫。”聞淖冷笑一聲道,“能降服金丹鬼靈,築基修士根本不可能。那就只有金丹修士才有機會了。說明這個天鬼門的邪修竟然是潛伏於此,借我天水宗寶地修煉到了金丹!”
“再與來襲的鬼靈聯合…”
“我二人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所以提前離開此地,就等你現身…只是沒想到這鬼靈實力如此強大…”
“但,這也更說明,你,白展風,就是天鬼門的邪修!”
最後一句話,聞淖似乎用盡了身上最後一絲靈力,使得聲音直接擴散而去。
充斥在整個天水宗,剎那間,宗內無數弟子聽得直直髮愣。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