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說完;他突然看見娑婆衍那法老已經解禁杏黃旗的法力;娑婆衍那法老大吼道:“兒子,出來……出來……”
原來茅掉毛說得正得意,突然看見解禁的娑婆衍那法老;也大吃一驚;麻煩來了。
七步飄雪正在引渡摩羅衍那衍那法老進入身體;剎那間,他已滿頭冷汗,看見娑婆衍那法老解禁了;凶神惡煞一般撲來;嚇得幾乎暈死。娑婆衍那法老大吼道:“兒子;你若再不出來,我只有抓你出來啦,你死也不要死在一個凡人的身體裡面!爆;爆;爆!”
墓道迷離混沌,娑婆衍那法老的三聲爆炸法術幾乎震裂了七步飄雪的肉身。
茅掉毛嚇得幾乎跳腳,急忙喊道:“孩子快快;堅持挺住,若無我的號令,不要停止;否則你陰魂破散,你會瘋癲不止一直到死。”
葉鞦韆笑道:“我只要我的那一個法老和黃金面具,茅掉毛你著急什麼?我要摩羅衍那法老和黃金面具。這個孩子是我的了;剩下的都是你的;茅掉毛;我是不佔你一絲便宜的正人君子。”
七步飄雪一個人身體裡面現在就有摩羅衍那法老和《推背圖》和黃金面具;葉鞦韆的賬本算的的確不錯;他的確是不佔人一絲一毫便宜的正人君子。
茅掉毛,笑道:“葉鞦韆;你的賬本;算的很精明。”
葉鞦韆聽見這些話;恬不知恥,俯身過去就要撕扯正在引渡陰魂的關鍵時刻的七步飄雪,他根本沒有在意七步飄雪的死活;他的眼睛裡面只看見了法寶。葉鞦韆順手一抓;抓住了七步飄雪的胳膊;但覺一股陰寒的元氣正在源源不斷吸取他的元氣,幾乎要把他體內的元氣吸乾;他竟不由得機伶伶打了個寒噤,鬼哭狼嚎道:“鬼;鬼……”葉鞦韆使出渾身力氣;蹦開一丈遠;正好跌在娑婆衍那法老的腳下;法老卡擦一腳踢飛了葉鞦韆;葉鞦韆連滾帶爬站起來;身體如同行房多日被酒色掏空的漢子;不住的顫抖;腿腳哆嗦------;嘴唇黑紫;臉色蠟白;汗水如同湧泉----。
茅掉毛道:“咦;葉鞦韆你腫麼啦,那法寶我還等著你來拿啊?”
葉鞦韆慘笑道:“鬼----;鬼----,幽秘的鬼,茅--掉毛……呀;有鬼-----,想不到---我葉鞦韆----花費這許多心血,卻不知到頭來---法寶落空;還要將性命---落在別人--的手中---哇---。”一口血漿噴出;葉鞦韆幾乎無法站立;他半蹲在地上;痛苦不已。
墓道如此幽秘,法寶如此誘人,引無數英雄盡折腰,茅掉毛沒有絲毫得意,連冷戰他都打不出;因為葉鞦韆沒有事;他還沒有死。
墓道的陰暗陰影內伸手不見五指,葉鞦韆自然悄然隱藏進了黑暗的陰影裡面,火把光芒有限,光度甚強,卻是不可能照亮一切;其中就有許多陰影。娑婆衍那法老面對茅掉毛;開懷笑道:“茅掉毛;你抓住了我的兒子;你還不放開他嗎?老實告訴你,為了此行,我已準備三千年了,三千年前,就是這個兒子親手弒君弒父,再久我心中的三千年的復仇之火也不會熄滅……”話還未說完,突然一道金光襲來;法老疾飛後退十米。噗嚕嚕;金光釘在了法老剛剛站立的地磚上;是一枚葉脈金針;小巧玲瓏;威力卻是驚人;他不是茅掉毛髮出的;因為茅掉毛也收到了一枚同樣的金針。
茅掉毛笑道:“哦,葉鞦韆;你還沒有死啊;錢多了送我一些金針做盤纏嗎?呵呵謝謝啊。”
黑影裡葉鞦韆恨聲道:“好個茅掉毛,這一筆賬我遲早要和你算的。”
茅掉毛道:“這也不能怪我啊,只怕是你太貪心,鬼也看不下去啦……”茅掉毛突然發覺不對勁,身子踉蹌衝出。驚呼了一聲;“娑婆衍那”,但見娑婆衍那法老竟然也鑽進了七步飄雪的身體,兩個法老同時進入一個孩子的身體,茅掉毛的眼睛也發直!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