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等待了。
杜歡盛現在也比較認同季雲的看法。
那個孩子多半是死了。
但死在何處,又是怎麼死的,不得而知。
“大嬸情況怎麼樣?”杜歡盛問道。
“她只是需要一個交代,哪怕將她孩子送回來,讓她可以辦個葬禮也可以讓她徹底安心。”季雲說道。
杜歡盛點了點頭。
懸著,才是最折磨的!
“說點輕鬆的事情吧,神經緊繃著也難受。”杜歡盛也終於不談工作了。
他的目光落在了季雲和樓雨的身上,見他們兩個挨著坐在一起,便已經明白了。
杜歡盛笑了笑,然後挑著眉毛問道:“問個問題啊,到時候我們這些老同學是隨一份份子錢呢,還是兩份?”
吳凱正啃著排骨,聽到了這個問題之後,臉上也露出了一副驚醒之色。
對啊!
給一份還是給兩份?
同班同學最後走入婚姻殿堂的……
“一般都是隨一份,但低於1000的我不收。”季雲也是很豪爽的回答道。
“不收就不收,反正我們臉皮厚,直接坐下來就吃,是吧,吳凱。”杜歡盛說道。
吳凱在那一個勁的點頭。
“吳凱應該是我的伴郎,他本來就不要給。”季雲說道。
吳凱猛的點頭,嘴上的排骨都快被甩掉到地上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
杜歡盛臉一黑,合著這四個人裡面,就他是要給錢的那個啊!
不能指著老同學的那點羊毛薅啊。
“我也單身,我也可以給你做伴郎的,刑警伴郎,很有安全感的!”杜歡盛為了省下這一千塊錢,也是拼了。
“可能會讓他比較有壓力吧。”樓雨此時卻淺淺一笑,調侃起了季雲來。
季雲尷尬的低頭吃排骨。
哇,你咋知道的!
不愧是跟哥哥我從小光屁股長大的!
杜歡盛立刻就明白了,回想起了當初篝火聚會上,秋暮和樓雨的針鋒相對。
年輕人的事情怎麼說得好呢。
但好在不管季雲最後和誰辦酒,自己都可以省下一份份子錢。
假如,季雲辦兩場酒。
那正好了,現場逮捕,重婚罪判得不重,但逮捕起來特別解壓,一定要把人往髒兮兮的地毯上按死,可以的話再踢上幾腳!
怕就怕,季雲不領證不辦酒。
這種高階的渣男是警察最沒有辦法的!
“對了,季雲,你知道我們高中的時候有一個心理學老師嗎,就是暑期課上的那位,我們高中男同學經常會說的,一些人報考榕山大學,就是為了她去的。”杜歡盛說道。
季雲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佳人。
猶豫許久,季雲覺得自己的謊言可能會被面前職業特性的杜歡盛給識破,所性硬著頭皮承認了。
“知道啊。”季雲點了點頭。
“她也兼修犯罪心理學,按理說她應該是你的老師,或者是伱的師姐。”杜歡盛說道。
“其實這也是我想詢問你的……你們刑偵科對她的謀殺案怎麼看?”季雲撓了撓頭,乾脆還是開門見山道。
本來這事情,季雲只是想私下找杜歡盛聊的。
“啊??她有謀殺嗎??”杜歡盛卻愣住了,有些困惑道。
吳凱自然是聽說過這位一張容顏迷倒了整個立雪中學男生的女大學生老師。
但他卻不知道季雲和這位老師其實很熟。
樓雨也看著季雲。
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她,季雲很瞭解這位女大學生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