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個女孩,鍾曉雯說以後他就是孩子的乾爹,他欣然接受,他還蠻喜歡女孩的。
事實上假結婚假離婚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為錢、為房子、為工作、為出國、為孩子。有些人可以假戲真做,有些人則假的怎麼也真不了。而這種局面往往是雙贏的,幫人辦了事,得了錢財,只有他不過因為仗義幫了個忙,到頭來還背了個二婚的黑鍋,像個傻子似的。鍾曉雯也說要給他補償,可補償什麼呢?錢財、感情?前者他不缺,後者她給不了。
沈霖大半夜的在客廳裡收拾這收拾那,忙忙叨叨。他坐在沙發上,口乾舌燥。而她眼皮也沒抬一下,“你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
“不睡了,該回去了。”他懶洋洋地半躺著。
“餓嗎?我給你下碗麵。”
“不餓。”
她給他倒了一杯蜂蜜水,“喝完就回去。”
程亞通著實有些渴,一口氣喝玩了杯中的水,自己又倒了一杯,她好像和那同姓沈的上司去喝酒了,還是他送回來的,想到這裡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忍不住問,“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和那個姓沈的走得太近了嗎?”
沈霖愣了一下,壞脾氣地把手中的抹布仍在茶几上說,“管得著嗎你!”
“不錯,我是沒資格管你,可你就不能找個簡單一點的人嗎?”
“我就不明白了,沈遨到底有什麼不好的?我今天才知道,他還是公司小開呢!”沈霖捲起袖子,索性在他對面的地上盤腿坐下,“你今天到說說看他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對人溫柔體貼,又善解人意,還英俊多金……”她故意扳起手指數。
“還是你初戀情人,是不是?”
“是!”
程亞通惱羞成怒地道,“我看你是舊情難忘!”
“總比某些人和朋友去領結婚證強,指不定他們過去是什麼關係呢!”沈霖諷刺道,“沒見過這麼仗義的人。”
“你幹嘛呢,說話夾槍帶棒的!”程亞通有些生氣,然後又笑呵呵地說,“我看你是個醋罈子,都發生的事了還提它幹嘛,純找抽型。”
“誰是醋罈子呢,你是個欠抽型。”
程亞通伸手拉過沈霖的胳膊道,“你還得理不饒人了!”
沈霖一手打飛他,把他往門口推,“你還不快滾回去,虧了一百多萬還有心思在這裡胡攪蠻纏,不是找抽是什麼?”
“我高興我樂意,過不了多久錢又會回到我口袋了。我不是小開我憑本事掙錢。”
“人家小開也憑本事吃飯,27歲就考了註冊會計師,你行嗎?”
程亞通嗤之以鼻:“哼,我27歲考了理財規劃師,他行嗎?”
沈霖無語,指著程亞通的鼻子罵,“難怪你幾天就能虧一百多萬,這樣的心態,你那點家底遲早被你玩完!”
程亞通乘機捉住她的手,“你到底幫誰說話呢?”
“我站在客觀的角度看問題。”
“以後不允許你幫著外人,否則我生氣了。”
他的目光有些灼熱,他的手把她的手關節握得生疼,沈霖想用力掰開,他不依。沈霖嘴犟,“誰是外人,我們誰都是外人。”她繼續和他的五指戰鬥。
“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個外人。”程亞通傾過身,抱住她,不斷地在她耳邊吹氣,他們的手指在玩遊戲,他觀察著她潔白的耳垂,真想一口咬下去。
沈霖顯然有些扛不住了,著急地推他,奈何,她是推不動一個一心想鉗制她的男人的,於是放下臉來,“程亞通,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不放。”
沈霖發狠地捶打他的胸口,啃咬他的手臂,手臂的肌腱肉上留下一排齒痕。“你放開我,放開我!”
“不放,我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