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就被比喻成佔滿男人心田的美麗倩影——情人的影子。
嗯,它還被叫做“成功男人的影子”,是因為它像成就大事業的男人身後所形成的巍峨身影一般,緊隨在男人背後。
這塊墨翠也就一個拳頭大小,連一個鐲子的料都不夠用,但實在是墨翠太難得了,落兮再次記下了這塊毛料的序號。這塊毛料一定要拿下來,雕琢成掛墜,該是多麼賞心悅目。
落兮的表情漸漸輕鬆起來,一口氣找到了兩塊心儀的翡翠,任誰的心情都會愉快起來,再向前一連看了十幾塊毛料,都是普普通通的磚頭料,搖搖頭,有運氣,也要毛料裡有翡翠的。忽然,感覺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抬頭。是父親。
林學寅的面孔還是板著,落兮的話他每句都記著,盛世珠寶,自己辛辛苦苦大半輩子的盛世珠寶,竟然被女兒惦記著。女兒,早晚都是別人家的人,盛世珠寶,只能是自己林家的。
他冷冷地看著落兮,看著她身後的男人,一早他有意沒有給落兮打電話。就是想看看落兮有沒有門票,進不進得來,也是想看看錢小寶的能力。
難怪落兮那麼理直氣壯。林學寅知道錢小寶的家世顯赫,還有一個軍區的二叔,能力不菲,他這麼巴巴地趕過來,就是給落兮撐腰的。
落兮淡淡地打著招呼:“父親。”彷彿昨日根本沒有事情發生一樣。
林學寅哼了一聲。看向落兮的身後,錢小寶微笑著:“林總。你好。”分外生疏的感覺。
林學寅一愣,錢小寶的這一聲稱呼很怪,他不是落兮的男朋友嗎,這個稱呼,根本就是沒有把他自己當成落兮男朋友的意思,他皺皺眉頭,看著落兮,落兮的視線早就放在了原石毛料上。
和錢小寶點點頭,林學寅不滿地看了落兮一眼,心裡嘆口氣,這個女兒自己就是掌控不了,狠不下心啊。
一個秦劍鋒就夠讓他心煩了,帶上落兮,真是個錯誤。林學寅沒有多大的心思再看全賭的毛料了,一轉身,出了門口。
落兮也長出了一口氣,父親在自己的身邊,她還是壓力很大的,她一直沒有準備好和父親在外人的面前撕破臉皮,即便是在錢小寶的面前,那樣,難堪的不僅僅是父親,也有自己。
“林總,真是有緣,我們可是日日見面啊。”一個熟悉而張揚的聲音在大門口傳來,廳裡的人都抬頭看去,秦劍鋒嘴裡和林學寅打著招呼,眼睛卻是往屋子裡瞄著,一眼看到落兮,立刻就扔下了林學寅,直奔落兮而來:“林小姐,真是巧啊,還以為看不到你呢。”
秦劍鋒這真是明目張膽,一點也不顧及林學寅臉上的怒火,也不介意大廳內的寂靜,看到不少投過來的視線,揮著手一一打著招呼,幾步就來到落兮的面前:“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林小姐今天真是美麗動人。”秦劍鋒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落兮,眼裡是不加掩飾的驚豔。
落兮今日是一襲雪白長裙,腰間束著一條白色的腰帶,一頭秀髮鬆鬆地綰在腦後,彆著的還是木簪,整個人顯得清爽淡雅,在一塊塊形態各異的石料襯托之下,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聽聞秦劍鋒的話,微微皺一下眉毛,這樣的話落兮很不喜歡。
項東宇和秦劍鋒幾乎是並排,秦劍鋒話音剛落,項東宇就接著說道:“真是有緣啊,今個又見到林小姐了,昨日裡你大顯神威,把劍鋒殺得片甲不留,劍鋒回去後把你誇的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我可是頭一次聽到劍鋒佩服一個人啊,還是個女人。”一長串的話說完,二人就站在落兮的面前。
秦劍鋒不住地點頭,跟著說道:“就是啊,林小姐賭石的本領我是甘拜下風,輸在林小姐的手裡,心服口服。”
兩個人旁若無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著林落兮大獻殷勤,既沒有把她的父親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