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難看的看著他問道:“在鈺塵師兄的心裡,難道我們就只是師兄妹而已嗎?”
南宮鈺塵佯裝沒有聽懂她的暗示,自然的笑道:“我們當然不只是師兄妹,你還是我和心墨凌臨宵的大恩人呢,若不是你,我們三人也不可能習得修真法決了。說起來,我們都還沒有向你道謝呢,謝謝你”說著,南宮鈺塵果真起身向衛芳弓身長揖了一禮。
衛芳沒想到南宮鈺塵會這麼樣說,臉色不由得一白。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鈺塵師兄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衛芳一直以為,南宮鈺塵的心裡也是喜歡她的,畢竟以前他對她一直很好,在她關禁閉時,還常常去看她,陪她聊天、解悶,而且還把自己修練用的丹藥分給了她,雖然兩人的關係從來沒有挑明過,但是在她心裡一直以為,他們倆人的關係,他是預設了的,沒想到,今天他卻反口了,衛芳不禁又震驚,又羞怒,原來他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是她一直在自作多情嗎?
南宮鈺塵依一副溫雅姿態,溫聲道:“芳師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自是不計較這些,不過,雖說之於你而言,這只是一點小忙,但是對我們而言卻是天大的恩惠,自然是要謝的,以前我們只顧著修練,倒是疏忽了,忘記了親自登門向師妹道謝,現在我就代墨凌和臨宵兩謝謝你”說著又是一個長揖。
衛芳聞言,臉色青白交錯,想要質問,但是她有什麼理由質問他,一直都是她在喜歡他,他卻從來沒有說過喜歡她的話。
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一廂情願的,南宮鈺塵從來沒有喜歡過自己嗎?想到這裡,衛芳不禁又羞愧又心痛。
衛芳咬著下唇,強抑住滿眶的淚水,轉身奪門而出。直至跑到南宮鈺塵看不到的地方這才,任淚水流落下來。沒有發現,南宮鈺塵在她轉身奔離後,看著她的背影那歉然的眼神。
南宮鈺塵自然明白衛芳對自己的心意,衛芳看他的目光與那些愛慕他的,整天追著他跑的女子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就是因為看出來了,所以他才會故作不明白,如此說的,為的就是讓她對自己死心。
雖然他說得隱晦,但是他相信,以衛芳的聰惠,肯定聽出了自己的意思了,他只希望衛芳對他的感情還不深,經過此事,可以就此息了對他的心息。
只可惜南宮鈺塵不明白女子的心思,一個女人如果真正的喜歡上一個男人的話,是不可能輕易改變心意的。衛芳自然也不例外。
衛芳哭著跑回自己的院落了,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哭了整整一夜,嚇壞了外面侍候的丫頭,任由外面的丫頭拍門叫喚,也不理會,只是徑自趴在床上小聲的啜泣。
外面的丫頭朝霞和雲汐,見到衛芳這等模樣。又心急又驚慌,以為自家小姐出什麼事情了,但是任她們再門外拍打叫門,衛芳也不開門。
沒辦法,幾個丫頭只得去找了蔚藍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芳兒好端端的怎麼會哭?”邊走邊問著在前面引路的雲汐。
“回夫人的話,奴婢也不知道路是怎麼回事,芳姑娘是從面哭著跑回來的,一回來後,便把自己關進了房內,奴婢怎們怎麼叫,姑娘也不開門。奴婢們沒法兒了,這才去找了夫人過來的。”雲汐老實的回答道。
聞言,蔚藍的眉頭一皺,問道:“芳兒去了哪裡?怎麼會從外面哭著回去了?”
“姑娘出去的時候,不讓奴婢們跟著侍候,所以奴婢們也不知道姑娘去哪裡,為什麼哭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蔚藍已經從雲汐口中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便擺了擺手讓她在場的站頭全都下去,自己則上前敲門:“芳兒是我,開門。”
蔚藍等了片刻,門這才‘咿呀’一聲開了,衛芳腦袋垂得低氏的,蔚藍看不清她的臉,只聽她聲音暗啞,明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