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箏婉轉相就,兩隻手臂如靈蛇似的,纏著暮辭的肩膀,發出滿足的呢喃。
「暮辭……」他退開時,恰對上虞箏水濛濛的眸。
這目光惹得暮辭身子一熱,雙手不由探入她薄衫,沿著她的曲線探索起來。
虞箏常聽人說一句話,叫「一回生二回熟」,她覺得此話用在暮辭身上,確是合適的很。
他不過才得了她一次,怎麼就對她的身子這麼熟悉?那修長的手指,刻得了細膩的劍胚,更是找得準她每個敏感的部位,輕輕一撩撥,她就受不住了,甜蜜又悸動,身子骨直軟得要站不穩。
「夫君,光天化日之下,要是教人看到,可成什麼樣子?」虞箏嬌喘著道。
暮辭笑得更溫柔,他抱著虞箏坐在草叢裡,將她摟在自己懷中,恣意輕薄。
虞箏越發受不住了,聲音甜膩的能滴出水。不論是上身的柔軟之處,還是下面的芳草萋萋,都被暮辭的手指上下左右的愛個沒完。
偏他還一副溫柔鎮靜的模樣,感嘆道:「箏兒,你實在是教人愛不釋手,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明知羞恥,卻偏是想看你濕成一片的樣子。」
虞箏是真羞了:「別這樣,我還挺喜歡這條裙子的。」
「別擔心,我給你換一條。」他用手指把虞箏送到極樂,出來時又帶出一片水漬。暮辭折下身旁一株妃色花朵,施法一變,便成了件疊放整齊的妃色衣裙。
他親手為虞箏除去衣裳,又變出條毛巾把她擦乾淨,一邊欣賞虞箏酡紅的臉蛋,一邊為她換上了新羅裙。
虞箏很少穿妃色,她覺得太紅艷了。
暮辭卻覺得,穿了妃色的虞箏風情萬種,尤其臉還是紅的,唇還是腫的,簡直說不出的好看。
他輕揉虞箏眉心的硃砂,又吻了吻,帶她起身,還順手把她褪下的裙子收進了袖子裡。
這一連串動作,自然而然的很,虞箏看著,忍不住無奈。
她先前總被施久姚拉著,說悄悄話。久姚少不得要埋怨虞期,說他婚前端方正直,捨不得對她亂來,可一成婚,就扒掉人皮現了原形。原形根本是條狼,還是條很色很色的狼,隨著時間流逝,色的有增無減。
那會兒虞箏還不敢相信,自己那冷漠毒舌的哥哥,會是這副模樣。久姚便告訴她,千萬別低估這種禁慾太久的男人。
如今,虞箏算是親身感受到久姚所言不虛了。
暮辭和她哥哥,根本是一丘之貉,難分高下啊。
「箏兒,在想什麼?」暮辭忽然問她。
虞箏揶揄:「我在想,什麼叫作『婚前衣冠楚楚,婚後衣冠禽獸』。」
暮辭柔聲問:「箏兒說的可是我?」
「你和我哥哥都是。」虞箏笑言,又朝前一步,靠在暮辭身上,呢喃:「不過,又有哪個女子不盼望得到夫君的專寵呢?何況還是這麼優秀的夫君。怪不得兄嫂總是一邊和我抱怨哥哥,一邊又滿眼柔情蜜意。其實哪有什麼抱怨?分明是幸福的很。」
「那箏兒跟了我,可覺得幸福?」
虞箏故作俏皮,「夫君說呢?」
暮辭心尖一軟,擁了虞箏在懷中,恨不得將她含進嘴裡,捧在掌心。
倒是提到虞期,虞箏才想起,自她出發去太山起,還沒聯絡過虞期。虞期定是不知道她已經將暮辭帶回來了吧。
嘴角翹起,虞箏在離開暮辭的懷抱後,施展了千里傳音,和虞期搭上了話。
她對暮辭道:「哥哥說要請我們吃飯。」
「是去岷山?」暮辭感到些意外。
「不,哥哥說直接去人間的王都,那邊有個飯館,哥哥和兄嫂光顧過。聽說庖丁的廚藝不錯,這幾日又上了些新菜色。」
去塵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