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錯!這座禁峰果然就是個幌子,為了就是用那些妖魔掩飾此處的封印。」青山激動的自語,眼中發亮,正要施法解除封印,忽的感受到一道劍光從自己身後襲來。
青山忙躲開這一擊,眼見是妙慈長老追至。妙慈長老一擊落空,持劍瞪著青山,怒色盡現,「青山!這裡是峴山門禁地!你竟敢不顧掌門禁令!」
青山陰沉沉道:「我還想問掌門,為何要欺騙我等,隱瞞此處的封印。」
妙慈道:「青山,你傻了不成?這封印的法陣分明是上古時候的,只不過碰巧在此,還不知裡頭鎮著什麼東西,又與掌門何干?」
青山又看了眼那些古老的石碑,眯眼斜睨妙慈,冷聲道:「選址立派是他八荒散人做的,我們這些長老也是他從各地請來的。妙慈,你這麼信任他,該不是有鬼吧。」
「血口噴人!」妙慈大怒,衝上來朝著青山亮出利劍。
妙慈長老易怒、心狠,這是峴山門都知道的事。一言不合就能開打,青山只好迎擊。
暮辭跟著妙慈長老而來,見兩人開打,便作壁上觀,靜靜看著,間或看一眼那水潭裡的古老法陣。這種法陣他見過,很像是神魔之戰那會兒用來封印魔族殘兵敗將的法陣,主持施法者多半是天神。
目光沉了沉,暮辭隱身在距離青山和妙慈不近不遠之處,靜觀他們的戰局。
妙慈想把青山趕回前山,青山想除掉妙慈卻又修為不如她,兩人在空中打著打著,就遠離了禁峰,離前山越來越近。這讓青山心中焦急起來,生怕此次行動會功虧一簣。
約摸青山是被逼急了,逼出了潛能,忽然就法力提升,讓妙慈感受到棘手。
妙慈怒哼一聲,持劍在身前祭起一個古怪的圖案,使出一個厲害絕招,反攻青山。
此刻,空明殿前的碩鼠怪都已經被清理殆盡了,眾弟子們還沒從戰場上的氣氛回過勁來,就見頭頂上妙慈和青山兩位長老打得十分激烈,看架勢竟是都想將對方擊得失去還手之力。
弟子們不禁譁然,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唯有仍盤旋在上空的飛穹,在見了妙慈祭出的那個古怪圖案後,情緒瞬間激動起來。
那個圖案,他有印象!
記憶深處似乎出現些支離破碎的片段,提醒著飛穹二十年前發生過的事。
他還不能記得完全,但這圖案卻讓他記起了自己和妖龍是被誰打暈的——當初打暈他們的人,就是祭得這個圖案……不!那不是個人!那傢伙長有九個腦袋,像是條怪蛇,又能噴火,又能吐水……對了!它叫九嬰!
飛穹的情緒像是爆發的火山,一時間他無法控制自己,揚起雙翼飛向妙慈長老,一雙鷹眸裡寒氣凜然。
妙慈正將青山打退,扭頭就看到一隻茶隼朝自己撲來。飛穹幾乎使出了全部的修為,灌注在這一衝擊上。妙慈也發現飛穹來勢過猛,眼神一冷,毫不客氣的還擊。
飛穹到底不是妙慈的對手,被妙慈打落的瞬間,便虛脫的差點暈死過去。
他口中吐出血,在空中濺開淋漓的雨點,身子也被打飛出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被遠遠丟擲。
虞箏見飛穹被打飛向自己這邊,忙化作一縷白光,騰到空中將飛穹卷下來。子珺公主站在原地,只看見眨眼的功夫虞箏就已經回到她身邊,懷裡多了一隻血淋淋的茶隼。
「飛穹!」虞箏輕聲喚道,同時為飛穹施展療傷的法術。
法術讓飛穹找回些氣力,他艱難的咳嗽起來:「阿箏……咳咳……她……妙慈長老是……是九嬰!」
「別著急,慢點說。」虞箏慰了句,看了眼那已然激鬥到前山附近的二人,問道:「你是不是想起了從前的事?」
「對……」飛穹道:「我和兄長……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