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畢竟不忍心下狠手,也不過是象徵性的揮著拂塵,就跟瘙癢似的,毫不難受。
虞箏無奈的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圍觀弟子,覺得這流言非常奇怪。
流言說,她和子珺在峴山門遭難那日共同出現在禁峰,但虞箏確定,那日她的行蹤不曾被子珺以外的人看見,怎麼會有人如此瞭若指掌?再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被人看見了,那人為何不早傳出流言,偏要等了這麼多天才傳出來?
虞箏越發確定,是有人故意害她。
圍觀弟子越來越多,對虞箏指指點點,嘲笑謾罵。還有耿直的弟子想衝上來踢她,被戒律攔住了。
戒律到底是愛護自己徒弟的,他告訴眾人,眼下虞箏不過是有嫌疑罷了。然而她私自去禁峰,便是違反了峴山門規矩,在事情查清楚前也要接受懲治。
戒律如此做,公開公正,弟子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拂塵一下下打在虞箏背上,越打越輕,虞箏不禁暗笑,稍抬頭時,正好看見夙玄和暮辭快步過來。
「戒律!」暮辭的語調雖還是平靜的,但眉梢眼底已隱有薄怒。
戒律沒留意,給暮辭施了禮,說道:「小徒虞箏私自進入禁峰,還形跡可疑、引發門中諸多猜測,貧道為正規範,必須要罰她!」
夙玄笑呵呵道:「罰她關關禁閉、抄抄經文就罷了,一個姑娘家,這麼大庭廣眾的捱打,你不心疼嗎?」
戒律當然是心疼的,然而他不是夙玄,他的風格一貫都是不留情面。非得下重手,才能讓虞箏長點心。
看著虞箏像個罪人一樣跪著,接受眾人的言語攻擊,暮辭難受的像是被蜜蜂蟄了胸口,分外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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