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飯了嗎」傅歡就糾結了一小下,便聳了聳鼻子,張口問道,同時還由心讚美了下,「好香啊!」
丁霜頓了片刻,看傅歡的樣子,笑著回道:「因為來的匆忙,一直沒吃上飯,便自做主張做了點飯菜,要是傅大人不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傅歡連擺了幾下手,一副我準備好了的樣子。
等到吃飽了之後,傅歡便將丁霜帶到了之前秋洛暫住的地方,然後帶著她在院中熟悉了熟悉。
等都安排妥當之後,才洗了澡,換了身衣服準備休息。
……
因為她外祖父的壽辰,傅歡還特地的休了兩天的假。
明天一早,就又開始往左軍營裡面跑。要不是遇到幾個熟悉的面孔盯著自己,她都快忘記了前幾天做的事情,對他們下的黑手,和自己血流不止的鼻子。
「傅都督」
「傅都督」
當時那些人裡面留下的數量還是很可觀的。
傅歡面不改色的點頭,然後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其實她平日裡也沒什麼事,頂多了就是看看兵練得怎麼樣,左軍都營裡又出了什麼事。做個判斷,下個指令什麼的,閒的很。
有的時候甚至出來露各臉就可以了。
好在經過上次的事,現在軍營這邊計程車兵的態度好了很多,對待訓練也認真了不少。
不過聽說他們中間現在流傳著一句話。
說什麼,連女人都打的,不算男人,但連女人都打不過的,不配當一個士兵。
傅歡偶爾聽到時,一臉的表情,簡直哭笑不得。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雖然跟整日操練的漢子比,傅歡的官位較高不必親自來看,所以本應該沒什麼交集將領軍士。
愣是架不住,傅歡清閒的無聊每天都來訓兵場轉上幾圈。
一來二去,和這裡的軍士倒也見成了熟人,混了個體恤下屬關心下士的名聲。
就這樣,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太陽越來越大,傅歡成功領到了和訓練場裡面軍士的同款膚色。
之前好不容易回去的膚色又染了一層,更隱隱有超越之勢。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
之前說要來出使大周的遼東蠻夷也沒有按照約定進京,好像聽說他們內部是出了亂子,其中的各方勢力,正在忙著奪權平亂。
出使之事,也就一時半會兒停了下來。內亂的訊息也瞞的緊緊的。
但是越瞞,風聲傳的越快。最直觀的表現就是蠻夷的族人慢慢的開始向周邊的各國流竄,以用來躲避部落中的戰火。
這些事情傅歡都是聽張簡說的,不管真假與否,大周對這件事都處於一種坐著看好戲的狀態。
畢竟國家還在調養生息,恢復根本元氣。
……
這一日傅歡一如往日的那般坐在訓兵場的邊上,嘴裡叼著根草,露在太陽底下,眯著眼睛看裡面的人訓練。
「這個人不合格,重來一遍。」
「還有那個竟然還想偷懶,讓他在做一百個下蹲。」她伸著手一個個的指了指,吩咐著旁邊一直候著的管事。
管事抹了兩把脖子上的汗,習以為常的讓人把傅歡方才點過的人揪出來單練。
傅歡滿意的點頭,手摸了兩下下巴,眉尖擰著,臉上看得出有些厭煩。
旁人看了都以為她是對今天的訓練不滿意,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
到現在她哥哥和外祖母還記得讓她帶人過去,前個月還好對付,這個月就開始有些麻煩了。
尤其是這幾天,就連她母親都開始加入了這場沒有硝煙的單方面屠殺。
她能怎麼辦,安辭沒有回來,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