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得像個神經病一樣,還時不時的傻樂。
「阿九,他可能喝醉了。」包進實在沒眼看,張口打斷他。
「對哈!」阿九回頭看了他一眼,神色是有些迷離,下一句話,嘴張了好久,才接下來,「我好像也有點醉…」
說完,便徑直的栽在了旁邊陶行的身上,差點把人家給砸吐出來。
「…」包進。
………
總管府。
傅歡悠悠轉醒,眼裡的霧氣未散,思維凝滯,就覺得頭暈的厲害,渾身上下僵的難受,就連手似乎都抬不起來。
呆呆的盯著陌生的床頂反應了半天,傅歡才逐漸明白過來自己這樣到底是怎麼了。
咬了咬牙,面上劃過一絲氣憤,但多半還是不解。
動了動僵在一邊的手指,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好吧,氣憤更多了。
就在傅歡為著坐起來而奮鬥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接下來便是輕輕的腳步聲。
不過多時,自己的面上就照了一片陰影。
那人見自己醒來,並不驚奇,只是朝著傅歡的方向稍微的行禮點頭。
傅歡努力的斜著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旁邊的人在幹什麼。
聽聲音是個女子,而等到她徹底看清的時候,臉上突然多出了一抹清涼。
傅歡的臉頓了一下,僵著嘴角,眼神很好的隱藏了怒意,表達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夫人不要擔心,總管說這藥有些副作用。」丫鬟打扮的女子似乎看出了傅歡臉上的不解,視線下移又抬起了傅歡動都動不了的手,開始拿著溫濕的面巾擦拭,「過一會兒小夫人應該就能動了。」
鬼的小夫人,找死的醜安辭。
傅歡也說不了話,除了眼睛給不了丫鬟什麼反應。
不過除了上一句話,給傅歡點安撫,丫鬟也沒在多說什麼。完成自己的任務後,就端著帶進來的水盆離開了。
獨留傅歡一人面對空蕩蕩的房間,不,準確的來說,只有床頂。
想想自己是什麼時候中招的。
嗯…
自己真是太沒有防備了,臭男人。她記得全程都沒有動一口菜,就喝了點茶水。
「……」
傅歡有些生無可戀。
現在她只能幹睜著眼睛,什麼都做不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傅歡感覺自己都睡了好長時間。
臉上突然傳來一種輕微刮裂的觸感,然後頸間就轉進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噴著小熱氣,自帶振動。
「…」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轉眼就看到了在她臉上蹭來蹭去,準備落窩的黑貓,臉上詫異一瞬,她抬手就將黑貓抓了起來,移遠了一點。
等到坐起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能動了。
放下在懷裡撒嬌的貓,抬腿撐身就要下床。
可是隻等她剛跨到地上,還沒走兩步,就面朝地的摔了一下,還好這裡床前的地上鋪了不知名動物的皮毛,不算硬。
要不然恐怕傅歡一起來就直接流了鼻血,當然就是這樣,她的鼻子也被磕的紅了一圈。可見摔的是有多慘了。
怒極反笑。
傅歡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緩了半天,才揉著鼻子慢悠悠的坐起來,期間自己不知道何時被散開的頭髮也全都散開,鋪在了身上,綴到了前面。
面容奇怪的將頭髮往後攏,一抬手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對,袖口空空墜墜的。
低頭看了眼前襟,嘴角抽了抽,現在穿的竟不是自己的衣服!
傅歡轉身,一手扶著床沿,慢吞吞的站起身,等到看到身上衣服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