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裴,此事並不簡單,甚至是遠遠超出了李裴的預料。
李裴袖中的手不由攥得緊了緊,「方才診脈的結果,你說。」
劉醫工從太子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難得的緊張。這位披甲出征至今,眾人皆懼怕他的獨斷和喜怒無常,卻沒想到他在面對漠北國師的時候,竟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他對二人過往機緣一概不知,也無端生出了些感慨來。
「國師的脈象……是滑脈。」
李裴愣了愣,似乎沒聽明白軍醫話中的意思,抬起的眼中透出幾分實在的疑惑,
「什麼?」
「是懷胎的跡象,殿下,國師可能有孕了。」
劉醫工的話聽似天方夜譚,於李裴而言卻仿若平地驚雷。
他極為意外地又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懷孕。
寂靜的雪夜裡,軍醫講話說完便靜靜地垂首立在一旁,於是空院中另外一人的呼氣聲便被放得格外明顯。
又是半晌無言。
倏然,李裴那毫無徵兆的低笑聲打破了這種空寂。
只是在笑聲後,他的聲音卻冷了下來,帶著幾分被耍弄的薄怒,一把抓住了軍醫的衣領,扯近了,警告一般提醒著:「可福南音是個男人。」
劉醫工身子本就快被凍麻了,又一下被太子突然的舉動嚇到,腦子一空,險些暈過去。過了片刻才戰戰兢兢答道:「臣不敢斷言,但不知殿下可還記得二十年前秦國公主府的那樁舊事?」
那是皇家永遠不會公之於世的醜聞,尚公主的駙馬都尉竟懷了別人的孩子。駙馬出牆,男子懷孕,整個宗室震怒,最後秘密處死了駙馬,並將這件事遮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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