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聖人要的只是漠北的金印,臣知罪,也無話可說。倒是如今漠北已是強弩之末……」他一頓,語氣中帶了幾分嘲弄,話卻叫身後的大臣聽得清清楚楚:「誰想拿這份大功,毀了兩國的議和書,但去無妨。」
「你對漠北心軟,是因為那位國師?」
半晌,聖人沉了聲問道。
李裴抬起頭,「是。」
一個字,坦坦蕩蕩。
「好啊,」聖人嘆了聲,聽不出喜怒,只是靜靜地盯著李裴,「朕的好兒子,好出息。朕要宣他進宮是不是也被你攔下了?但凡敵國質子需見過天子,經六部再做安排,太子二話不說將其帶回東宮,是當自己能在長安隻手遮天了?」
做皇帝的向來忌諱自己在位的時候叫儲君掌握過大權力,因此這句話從聖人口中說出來著實有些嚴重了,所有的朝臣都噤若寒蟬,低頭不敢言。
李裴面上表情未變,只是從進入大殿後便一直不曾彎折的膝蓋忽然跪了下來。
就在眾人以為太子這次終於要服軟的時候,他再次說出驚天之言:「所以臣今日鬥膽,請聖人將漠北國師……賜給臣。」
……
偌大的東宮空了整整五年,如今仍留下的僕從算下來並沒有多少人,但該有的禁軍守衛卻一個不少。
福南音前段時間在漠北養的暗衛中,堯光是輕功最出色的一個,一路跟隨大軍到長安都始終沒有被發現,只是在進東宮高牆的時候卻險些被禁軍捉住,驚險地折騰一番才終於見到了福南音。
望著換上守衛制服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堯光,福南音心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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