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嘆了口氣。
「臣不知。」
李裴沒有在意他說了什麼,只是喃喃:「他看得清楚,如今的我並不適合再坐儲君的位子。」
王陸面上有幾分複雜。
太子不願回宮,他從五年前離開東宮藏身於開元賭坊開始的每一天都在排斥著自己儲君的身份;若不是因為那為失蹤的小術士,他至今都不會回到這裡。
王陸曾經為太子抱了很久的不平,天家親情寡淡,這兩年好不容易遇到了能叫他開啟心防的人,偏又在最後一刻將太子的希望打碎,一聲不吭地離他而去。這究竟要做多少孽才能遇上的劫?
可如今瞧來,卻發現自己都想錯了。
那位漠北國師的情意,或許殿下心中自有論斷,只是……
「聖人比誰都知道。」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的熊心豹子膽,一向對此諱莫如深的王陸才破天荒敢對著李裴道,「這天下不會有人比您更適合儲君之位了……」
臨淄王,也不過是聖人試圖「叫醒」殿下所擺的一枚棋子罷了。
……
質子府清淨了很多日,自從流言四起,福南音這位漠北國師在中原朝廷裡那些大臣眼中的價值便沒有了,不論是趙順才還是六部御史臺的人都再也沒有與之有過半分聯絡。
這處荒宅終於再次被人遺忘。
平靜的日子過得便有些慢,尤其是距離出城的這天,即便仍是春寒料峭,堯光卻又嫌白日變得格外長。
還有很久才到醜時。
堯光本也不期待主人能將屋中的物件收拾打包,福南音雖喜歡蒐集珍玩,卻不會在「逃命」的時候平添累贅。只是……自從清早後者醒後便一直坐在那隻矮凳上,望著桌上那張昨夜收到的信紙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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