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臨淄王達成共識的漠北眾人來說,都絕不是什麼好兆頭。
……
此時正是漠北春來回暖的前夕,夜裡剛下了一場夾著雪的冷雨,小窗外投進來的微弱光線顯然不足以驅散眼前的濕冷。
劉醫工和宗談都沒想到漠北王會將國師關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
王宮中的地牢,除了石壁上造出來的一個半頭大的通風口外,幾乎隔絕了他們與外界的一切聯絡。
似乎是因為冷,福南音在石榻上蜷著身子,身上蓋了兩身棉袍,依舊睡得不太·安穩。
相比較於他,其餘兩個人顯然更慘一些,蜷縮在角落裡,幾乎是一夜未睡。
劉醫工沒想到自己在太醫署任職了幾十年都平安順遂,臨到告老前徒生這般多的波折,從中原大明宮中的天牢裡被放出來沒幾日,又陪著國師坐進了漠北的地牢。頭頂一束曦光灑下來,宗談看到他灰白滄桑的臉上透著幾分絕望的恍惚。
似乎是注意到了旁邊人的目光,劉醫工不由轉了頭過去,兩人便默默對視了一眼。
有時候一些情緒的到位,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劉醫工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對人說點他腹中醞釀了一整晚的苦水。可惜有時候一些情緒的消散,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理由——宗談是漠北人,語言不通。
下一秒,劉醫工閉上了嘴,也閉上了眼,面上的神情更加絕望灰敗了。
「我能聽懂。」
劉醫工一愣,木木地睜開了眼。
「是太子殿下派我來的。」
劉醫工忽然回過神來,驚愕地看向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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