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舊事,被漠北王刻意隱瞞的身世,還有今日這模稜兩可卻又極具指向性的兩個問題,福南音就算是再遲鈍之人也該猜到了。
況且他一向敏銳。
地牢中一下便安靜了下來。
劉醫工感覺到國師對這段身世的排斥,在大明宮中多年的生存法則教會了他不要好奇不該好奇之事,所以在福南音變相的否認中,他便再次開始感嘆起來。
沒想到原本以為此處只有自己一個孤獨的中原人,就在半炷香時辰裡,竟變成了一屋子中原人,當真是可歌可嘆……
而後又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他撐著身子艱難爬起來,走到福南音身邊又給他把了個脈,摸了摸額間的溫度。
搖了搖頭,剛輕鬆的神色又凝重起來。
「不太好……」
燒沒退。福南音近來憂思過多,身體實在虧空不少,昨夜被漠北王一激,又在這種寒氣重的地方睡了一夜,怕是給所有的痼疾癥結撕開了口子,要一起發作出來了。
「國師還是儘早想辦法離開這個地方,要不然……」
「呵……」
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斷了劉醫工的話。
隨後一陣更刺耳的聲音響起,身後地牢的鐵門被開啟。想來是直接從朝會處過來的,右相身上暗紫色的朝服未換,可身上幹松鮮亮得與此處環境十分格格不入。
「可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昨日在貴府上本相可不曾想到還能看到今天這一幕。」
許是得了指示,右相身後看守地牢的禁衛殷勤地為人搬上一把椅子來,而後又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國師想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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