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想見的人是李裴,那麼那個人那時又在想著誰?
半晌,毫無所獲。他睜開眼,帶著幾分平靜的笑意,「臣本以為大王今夜會自顧不暇,沒想到還有心情來興師問罪。」
「看國師這副模樣,該不會以為自己今日還能活?告訴你……」
「臣的身世,大王知道嗎?」
話被打斷的漠北王皺起眉,卻又因為福南音的問話而一愣。他抿著唇,緊盯著眼前的人。看著看著,便忽然想通了什麼。
他就說一向聽話的狗如何會反咬主人,原來是知道了什麼。
「呵……」漠北王笑出聲,「你知道了,自己是中原人。可那又如何?生你的是中原人,養你的卻是漠北。」
「養我的……」福南音喃喃重複。
他抬起眼,說話的時候聲音很輕,在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下,他的小心翼翼便顯得格格不入。
「那個術士,叫什麼名字?」
他竟從未提過自己的名字,從未提過自己的來歷。他教福南音漢文漢話,讓福南音記住自己是中原人,卻又對中原的一切避而不談。
太蹊蹺了……
喉間兀地一痛。
漠北王的劍沒拿穩,白刃刺破了面板,殷紅的鮮血便流了出來,始作俑者卻依舊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無聲對峙。
「都要死了,勸國師還是別好奇那麼多。外面那是中原皇帝養的兩千精銳吧……很厲害,可殺不了本王。」
漠北王仔細端詳著福南音面上的神色,他想看看這個一向自詡算無遺漏之人,在苦心布了一局「好棋」後,一面用苦肉計示弱,一面挑撥他與臨淄王的結盟,先瞞天過海,又破釜沉舟,可步步為營後看著自己最後一個棋子也被拔起,贏面變成死局……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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