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記憶中同樣的明眸雀眼,可那裡頭藏的東西卻叫他都無法掉以輕心。
「你……」
不,這不是福南音真正想要的。
聖人忽然想明白了,為何福南音會在此時提起許家的事,提起官婦案,又為何要提醒自己他是安平侯與寧胥的兒子。他明白了,什麼叫「那條路,他自己鋪」。
「福南音,你真是太大膽了。」
「臣……謝聖人。」
屋中默了良久,聖人似乎不願再言了。
乘興來,敗興歸。
繡龍紋的靴子在眼前一閃而過,又漸漸行遠,而門開之前,那帶了幾分凌厲的聲音忽然再次和緩下來,像是家中長輩在說些體恤小輩的話,安寧得彷彿方才的對話並未發生過。
「帶了些東西給你,在前廳,待會兒去看看吧。」
……
聖人的面色並不好看,即便書房內的交談不曾有第三個人聽到,可任誰都看得出來聖人離開東宮時那不加掩飾的壓迫之感。
李裴在偏殿只待了半刻便聽身邊僕從道聖人已經離開了。
從始至終沒有召見他,也沒有與他交代半句話。
前所未有,蹊蹺至極。
李裴心中不由生出幾分古怪之感。他為熟睡中的阿肥掖好了被角,吩咐了殿中老嬤幾句後便要朝著書房去,卻再次被傳信的僕從喚住了。
「聖人賜下的東西還擺在前廳,殿下要如何安置?」
李裴腳步一頓,「賜的什麼?」
「似乎有件紫色的官袍,魚符,還有些書卷什麼的。」
官袍魚符……李裴忽然記起,明日便又是大朝會了。自福南音回京,不面聖不受詔,聽不到朝野坊間的流言攻訐,住進東宮避世偷得的三日閒,終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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