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古怪起來,「崔旖兒……國師可還滿意?」
福南音心下一凜,不知他這一抹笑意是什麼意思,也不知他得了多少昨夜的訊息才有如此一問,謹慎起見不好多說,便有幾分警惕地看了趙順才一眼。
「你也別擔心,這種事我自然不會說出去。」後者果然會錯了意,抬手拍了拍福南音的肩膀,
「區區一個以色侍人的玩物,能入了貴人羅帳,即便得此下場……」
趙順才遐想著,感覺自己實在做不到福南音這個份上,雖有些不忍,還是寬慰道:「也並不可惜。」
福南音愣住。
臉上明顯便是一陣難以理解的荒謬。
若是他沒聽錯的話,趙順才的意思是他對崔旖兒做了那等髒事,才致使了人的平白失蹤。
即便他認識此人多年,更是老早便見識了那顛倒黑白信口開河的能耐,卻沒想到此時此刻趙順才竟能將如此荒唐的猜想編排到他身上。
福南音眸子一點點沉了下去。
半晌,他忽然冷笑了一聲,「趙順才,你可當真是好思路,好頭腦,好眼力。」
「同道之人,過獎過獎。」
被曾經的死對頭一連誇了三個好,趙順才心中那股遇知音的勁頭再次受到鼓勵,隨後便喋喋說著他在教坊遇見一位嬌娘,姿色身段是崔旖兒不能比的,甚至說起來比那位傳聞中東宮的胡姬更勾人,改日定要叫福南音嘗嘗。
說起東宮胡姬便又扯到了那位近來神出鬼沒的太子殿下,嘆他回長安後竟一次都沒來過質子府,虧得曾經對福南音情深似海,如今倒是無情無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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