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姑詩云轉頭看著站在堂中的黃總管道:“黃總管,你說你去帶毒害佟夫人之人來。當下人在何處?”
顧梓菡眼眸微眯看向黃總管,黃總管與之對視一眼,而後看著姑詩云道:“回王妃,已經綁在門外了。”
“哦,那便將其帶進來。本宮到要看看,是何人有如此包天的膽兒!”姑詩云道。
話語間,離愁被人押了進來。
姑詩云驚愕,看了眼顧梓菡又看著黃總管問道:“黃總管,你這是何意?”
黃總管雙手抱胸道:“回王妃,向佟夫人下毒之人便是此人。”
姑詩云眉頭緊蹙,道:“黃總管,這可不是小罪。你當有證據?”
原本姑詩云讓黃總管嚴查佟夫人滑胎之事卻是為了威懾府中其他有二心之人。但黃總管卻壓了離愁來,此事如何不好好處理,當會波及到菡妃。
黃總管道:“自從上次黃夫人慾害佟夫人腹中骨肉,老奴按王妃的旨意嚴加管理進出府的物件。泛進府之物,定然嚴加檢查,確定無誤。便是出府替眾主子辦事的婢女,回府後定然會被收身,嚴查所有帶回的物品。然半月前,深夜離愁離開府裡,早晨帶了東西回府,卻不讓人開啟檢查。督查之人想其為菡妃之人,便也未強行檢查。”
 ;。。。 ; ; 見軒轅昊直直地看著自個,南宮婉臉一紅,微微低頭帶著嬌羞道:“七哥哥,你怎麼如此看我。”
軒轅昊伸手抬起南宮婉低垂的臉。
瞳孔卻突然一緊,眼前所見的模樣既然變成了她。而隨之而來的是腹中更加的燥熱。
軒轅昊搖了搖頭,自個怎麼會將婉兒看成是她了。想要清醒幾分,但腦袋卻越發地迷糊起來。
“七爺,你沒事吧?”低吟般的聲音灌入耳中,軒轅昊緩緩抬頭,熟悉而陌生的容顏,伴隨著從未見過的柔情。
這一刻軒轅昊放下所有的負擔。
“本王此刻是在夢裡吧。從兒時第一次見到你,本王便想著這個夢。如若這隻能在夢裡所擁有,本王想要這個夢永遠不醒來。”帶著濃濃眷戀的聲音從軒轅昊嘴裡吐出。
南宮婉驚愕,她從未想七哥哥會對自個說如此的話。她以為七哥哥不喜歡自個的。但七哥哥卻說從幼時見到她開始便——
南宮婉嬌羞地低下眼簾。
軒轅昊緩緩地向南宮婉靠攏,二人倒如床榻上。床幔冉冉放下。
翌日清晨——
顧梓菡昨夜從七爺府離開後便一宿未睡。
她一直在想七爺那句“喝不得”的話。七爺此話究竟只是因為對自個的那份情在一時的起意說的,還是七爺知道酒有問題。
如若是後者,七爺知道酒有問題。又是否知道她在酒裡下藥的真正用意呢?
她輾轉思量了一宿。
離愁端著洗漱的銅盆進屋,放下銅盆,撩開床幔便見顧梓菡坐起著身。
離愁將床幔掛到玉勾上,道:“菡妃,你什麼起身的,怎不喚奴婢。”
顧梓菡看著離愁問道:“七爺府那邊可有傳訊息過來?”
離愁微微點頭,“一大早宮裡的嬤嬤便拿了白喜帕進宮去了。”原來菡妃是擔憂南宮小姐那邊。
白喜帕是新婚的習俗,上面會有新娘新婚夜的落紅,以此來證明新娘的貞潔。而吳越王妃的白喜帕會送到宮裡有專門的人檢查其真偽,而後放在宗人府裡儲存。
如若白喜帕已經送進宮裡頭,她便能鬆開口氣了。她不怕宮裡頭檢查落紅的真偽,那本便是真的。只不過不是婉兒的。
顧梓菡下了床榻。
離愁擰乾了帕子遞給顧梓菡洗臉。
顧梓菡接過帕子正欲擦臉,婢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