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婢女迎夏回道。
“便是舒夫人傳了話過來,你卻也不該讓張妾室一人在那。沒貼身的婢女卻多是有所不便的。”姑詩云道。
婢女迎夏鼻頭一紅,道:“張妾室和舒夫人是同鄉,兩人歷來走得近。張妾室也時常在舒夫人屋裡過夜。有時院裡有事,奴婢便回去處理。張妾室獨自留下亦是有的,未想昨日會——”說到最後,迎夏低聲哭泣了起來。
“本宮知道了。你先退到一旁吧。”姑詩云見迎夏難受,也不再問。
“是,王妃。”
姑詩云對著一旁婢女道:“去將舒夫人請來。”
“是,王妃。”
稍許,舒夫人進了屋。
“舒夫人,昨夜,張妾室可是在你屋裡?”姑詩云看著舒夫人問道。
舒夫人微微頷首,道:“昨日是妾身的生辰,張妾室備了些酒水來為妾身慶生。”
“那何以張妾室會跌入水池裡?”姑詩云問道。
“昨日妾身與張妾室談得高興便多喝了幾杯。妾身見張妾室有些醉意,便留了她下來。但幾杯下肚了,張妾室便有些胡言起來。妾室勸了其幾句她未聽,言辭上有些爭執,她一氣之下便走了。”舒夫人道。
“便是有言辭的爭執,她離開你亦當讓奴婢跟著。”姑詩云道。
“妾身是有要讓奴婢跟去,但張妾室在氣頭上,不讓跟,還打了妾身屋裡婢女的耳光子。妾身一時起了氣,也便隨她去了。未想會成這樣。”舒夫人滿臉自責道。
“你二人當是為何事爭執,而導致如此局面?”姑詩云問道。
舒夫人咬著嘴唇,眼角看了眼坐在姑詩云身旁的顧梓菡,一副難言之隱一般。
顧梓菡見狀道:“王妃在此,你大可無所顧忌道。”
“是。”舒夫人微微頷首,而後道,“妾身見當是張妾室已然喝了不少,便勸她酒。誰知她酒上了頭,說妾身以側夫人的身份壓制她。妾身賴著性子勸了她幾句,不知為何她卻扯到菡妃身上。說菡妃仗著四爺的寵愛胡為,當有一日會——”舒夫人省去了後話。但眾人卻都知,當是不好的言語。
舒夫人嘆了口氣道:“妾身聽她如此胡為,便勸她別接著酒勁生事端,她卻謾罵妾身。妾身亦有了不悅便說了她幾句。她便摔門而出。當時都在氣頭上,未考慮這麼多。如若知道她會如此,妾身說什麼都會讓人跟著的。”
舒夫人滿臉的自責。
 ;。。。 ; ; 顧梓菡微微低頭道:“昨日王妃的幫襯,我定然會記在心裡。”對於幫襯過自個的人,她歷來是有恩必還的。
姑詩云微微回首,淺笑道:“在這園子裡能交心之人不多。今日我幫你亦不過是不想失去一個能交心的姐妹而已,你無需放在心上。”
話完,姑詩云在婢女小玉的攙扶下出了屋。
姑詩云和婢女小玉出了屋。
“菡妃昨夜擔憂離愁未能休息好,午膳前別去打擾她。園子裡有任何事,直接來找本宮。”姑詩云對著屋外的婢女吩咐道。
姑詩云進府後,顧梓菡原本該將打理府裡之事交給姑詩云的。但姑詩云總是藉口推辭,如今見顧梓菡方才掩不住的疲憊,便主動暫時擔了下來。
“是,王府。”院裡的奴婢回道。
須臾,姑詩云和婢女小玉離開顧梓菡院子。
二人走在園子裡的遊廊上。
見周圍只剩彼此二人,婢女小玉道:“王妃,方才那菡妃也太過無禮了些,對王妃你竟然自稱我。”而王妃卻也任由那菡妃胡為,對話間也不用本宮自稱。
姑詩云看了小玉一聽道:“本宮知你心裡又犯了小氣的毛病。其實你哪知菡妃對本宮自稱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