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酒一飲而盡。
南宮婉看著顧梓菡一杯又一杯地烈酒下肚眉頭緊蹙道:“菡,你如此喝會醉的。”
顧梓菡看著手中的酒杯嘴角微揚道:“醉了又如何,人生難得幾回醉。”說著手一揚,杯中酒盡。
南宮婉想了想道:“的確,醉倒是不錯的感覺。”說著給自個倒了一杯猛地仰頭一喝,而後咳嗽了幾聲,皺著臉道,“這酒沒我爹藏在地窖的好喝。”
顧梓菡看了南宮婉一眼,繼續喝著酒。
南宮婉也跟著喝了起來。
幾杯下肚後,南宮婉有些暈乎道:“菡,你如此不開心是因為四哥納新夫人嗎?”
顧梓菡拿酒的手微僵,凝視著手裡的酒杯道:“我一直認為在我離開他之前,只有彼此的。”
接近四爺,待在四爺身旁,成為他的夫人,一切恍如一場夢。她知道這是一個場很快便會醒來的夢,但未想在夢醒之前,夢裡卻多了一人。
南宮婉晃著腦袋眉頭緊蹙道:“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不過男子三妻四妾是尋常之事,連我爹和我娘那般恩愛,但家裡卻還是有兩名姨娘。我覺得能和自己所愛之人在一起便是幸福的事了,還要要求唯一,會不會要得太多,老天爺生氣連現在擁有的都拿了回去。”
顧梓菡驚愕,未想如此之話卻能出自南宮婉之口。
顧梓菡看著南宮婉微思,而後問道:“如若七爺納夫人,你會如何?”
南宮婉嚴謹了臉想了半天道:“納唄,不過我會讓七哥哥保證,我永遠是最重要的,便可以了。”
顧梓菡凝眉看著南宮婉,比起南宮婉,自個似乎小氣了些。
 ;。。。 ; ; 半晚——
軒轅痕出現在顧梓菡院裡。
離愁擋在軒轅痕跟前道:“四爺,對不起,夫人身體不適睡下了,請四爺回吧。”
軒轅痕眉頭緊鎖,她竟然不見他。
軒轅痕看了眼緊閉的房門,而後轉身離開。
離愁驚愕,四爺怎如此就走了。便堅持那麼一會兒她便說擋不住放他進去了嘛。
“怎麼,吃了閉門羹。”軒轅痕剛出了顧梓菡的院落,軒轅墨戲謔的聲音便傳入耳中。
軒轅痕屋裡——
軒轅墨看著喝著悶酒的軒轅痕調侃道:“沒想到老四你也有今天啊,哈哈,當是今年最大的奇觀。”
被自己女人擋在了門外,無法卻只能喝悶酒,沒想老四也有如此憋屈的一日。
軒轅痕冰冷的眼眸剜了軒轅墨一眼。
軒轅墨眉頭微揚,老四方才瞪了自個。這些年來他沒少拿事激老四,但一般老四都會不搭理自個。這樣瞪自個,還是頭次。這不得不讓他激動啊!
軒轅墨眉頭微蹙,他咋覺得自個有些犯賤啊!
軒轅墨輕咳了一聲,入了正題道:“皇上讓本王給你帶話,三日後納呂家三小姐為夫人的聖旨便會下來。”
軒轅墨拿酒杯的手微緊,冷聲道:“這次他又是拿什麼籌謀?”
軒轅墨眉頭緊蹙,沉了臉道:“她上次小產傷了根本,太醫說日後恐難有孕。此事她不知。”
“砰——”
軒轅痕手裡的酒杯應聲而碎。
軒轅墨凝視著軒轅痕,此時的老四便仿若被一層又一層的陰冷所籠罩著。
皇兄,以此做要挾似乎過了。
軒轅墨起身道:“該傳的話本王已傳到,如何做便由你自個決定吧。”
軒轅墨嘆了口氣抬步離開。
軒轅痕凝視著從指縫流下的血,鮮紅中仿若流產那日她的痛苦。雖然只有他回來那日她用簡單的“孩子沒了”四字將滑胎一事一帶而過,至那後未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