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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聞這菡姑姑恢復了容貌,卻不想是如此絕色。只是這容貌到讓他覺得有幾分眼熟,和沐兒卻有幾分相似。
而一旁黃總管聽呂榮如此說怒聲呵斥道:“大膽,你這是在汙衊四爺?”一個小小兵部尚書竟敢如此無禮,當是趁四爺不在京城便長了狗膽。
呂榮看了黃總管一眼而後目光凝視著顧梓菡道:“四爺自然不可做如此之人,但便怕身旁之人心有所圖。”
顧梓菡沉眼。
此時,一名官兵從一旁耳房跑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紅布包裹著的東西交給呂榮道:“大人,在耳房裡發現這。”
顧梓菡身後鳴鳶見官兵手裡的東西眼裡露了抹驚訝。
呂榮接攤開一看,對著顧梓菡大聲道:“菡夫人,你還有何話可說。”嘴角卻揚起一抹陰險的笑。
顧梓菡冷眼,呂榮這嫁禍之事還真當屢試不爽。
見顧梓菡不語,呂榮道:“來人,將這靖國細作給本官押走。”
“不準動我家夫人。”鳴鳶擋在顧梓菡身前道。
呂榮冷笑,“看來這是打算頑抗了。”很好,那他便可當場殺了這菡姑姑,以報娘之仇,以慰藉遠兒在天之靈。
鳴鳶倏地抽出腰間軟體,神情戒備。
呂榮眼裡劃過一抹殺氣,而後抬手,身後猛地跑出五六名弓箭手。靖國細作,他便是當場射殺皇上亦不會怪罪。
鳴鳶心驚,握著劍的手緊了緊。鳴鳶環視了弓箭手一朝,暗自掂量著,如此情況下要帶夫人全身而退甚難。但如若讓呂榮將夫人帶走,夫人恐便沒命。如此不若拼一把。
“鳴鳶退下。”顧梓菡低冷的聲音突然道。
“夫人——”
“退下。”顧梓菡冷聲道。
鳴鳶不甘地收起劍,而後退到顧梓菡身後。
呂榮見狀冷哼,而後讓人將顧梓菡押住。他本想亂箭設死這菡姑姑,不過無妨,被他帶走,他便要讓其嘗受百般酷刑,再讓其去見遠兒。
顧梓菡被押走,鳴鳶焦急萬分。
此時,一旁總管道:“鳴鳶姑娘,趕緊去找恭親王。”
鳴鳶回神,對啊,她怎麼忘了。
鳴鳶欲躍身而走。
總管攔住,從懷裡拿出一抹玉牌道:“將這個帶上,你方能入宮。”這是四爺走前交給他的,以防萬一,如今倒是用上了。
自從景帝登基後,恭親王便被賜了封地。在京城只留一個空置的王府。所以此番恭親王回京便一直住在宮裡頭的。
鳴鳶接過玉牌,而後一個躍身而走。
 ;。。。 ; ; 眾人離開稍許,一名宮女進來道:“娘娘,小廚房的姑姑來問話說,娘娘下午親手為皇上做的點心何事上,是飯前還是飯後。”
宜妃冰冷的眼眸看向宮女,冷聲道:“全倒了拿去餵狗,包括她。”宜妃宮裡的後院裡喂著幾隻獵犬,是宜妃喜愛的寵物。其口下沒少冤魂。
宮女猛地撐大眼睛,面無血色磕頭大喊道:“娘娘饒命啊。”
宜妃剜了眼身旁管事的姑姑厲聲道:“還不把這蠢貨拉出去,你也想跟她一同去。”
姑姑立馬給一旁的宮女使了個眼色,一名宮女上前捂住那名宮女求饒的嘴,連同另一名宮女將其拖了出去。
屋內頓時靜得滲人。
宜妃抬眼看來周遭一群人人自危的奴才,冷聲道:“都給本宮滾出去,明日早晨前誰出現在本宮眼前,便自個提頭餵狗去。”一群沒用的東西。
“是,娘娘。”眾人面色匆匆地離開屋裡,但卻都放輕了腳步,生怕自個惹了宜妃的不滿而成了惡犬口中肉。
宜妃獨自坐在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