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蕭家大爺蕭柬頓時起身跪到堂下道:“皇上,我蕭家歷代為吳越盡心盡力,死而後已。此番宜妃以蕭家的名目做如此之事,蕭家實則被瞞在鼓裡。請皇上明察。”
蕭柬暗暗地瞪了大理寺卿一眼,這個沒用的東西,這話是想拉蕭家下水。
景帝寒著臉,“宜妃,你可有話說。”
宜妃冷冷地看了眼蕭柬,“臣妾但一句話,臣妾深在宮裡如何和大理寺卿有所聯絡。”
大理寺卿道:“皇上可問宜妃身旁的姑姑,是她們讓人來大理寺傳話給罪臣的。”
景帝看著顧梓菡和紫鵑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紫鵑道:“皇上絕無此事。”
“很好。”景帝點頭道,“來人,給朕打三十大板,朕要看看是誰說假話。”
紫鵑和大理寺被按到地上,三十大扳,紫鵑暈死了過去。大理寺卿氣若游絲地說著:“臣句句屬實。”
景帝突然看向顧梓菡道:“菡姑姑,大理寺卿說的可是實話?”
顧梓菡低頭道:“奴婢未曾給宜妃娘娘傳過如此的話。”
景帝冷哼一聲道:“很好,來人,給朕拶子,朕要看看這大理寺問得出個真話否。”
稍許,衙役拿著拶子上來,套在顧梓菡和大理寺卿的手上,大理寺卿頓時白了臉。
兩個衙役一左一右拉近繩子,木棍收攏,十指連心的鑽心之痛讓大理寺卿終於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景帝冷哼,“沒用的東西。”
接著衙役將拶子套在顧梓菡手指上。
景帝道:“朕再給你最好機會,宜妃可有傳如此訊息給大理寺卿?”
“回皇上,沒有。”
拶子突地拉緊,顧梓菡額頭頓時冒了冷汗。
景帝揚手,衙役鬆了繩子。
“菡姑姑,朕再問一次,妃可有傳如此訊息給大理寺卿?”
“回皇上,沒有。”
景帝放下手,衙役準備拉緊繩子。
此時恭親王軒轅墨突然開口道:“皇上,如此酷刑等同逼供。即便她說了,亦怕落了日後的閒話。”
景帝揮了揮手,衙役放開了繩子。
景帝看著十六道:“十六弟可是有辦法?”
軒轅墨道:“皇上,凡事講究個人證物證。如若都有了,皇上何必再逼供呢?”
蕭柬附和道:“皇上,王爺說得極是,宜妃她罔顧律法是事實,以蕭家之名做如此之事已是人證物證具在。雖然宜妃出自蕭家,微臣自有教導無方之罪。臣懇求皇上嚴懲宜妃,已示吳越綱紀。”
顧梓菡暗想,看來這蕭柬是想早日除了宜妃,以免夜長夢多連累了蕭家。
一旁宜妃冷眼不語。
突然宜妃一個踉蹌暈了過去。
景帝微驚,立馬讓太醫去瞧,太醫把脈後稱宜妃乃鬱結所致,且宜妃身懷龍胎已兩月。
景帝一聽匆匆結束了會審,呂榮被押回了大牢。顧梓菡和紫鵑被帶回了太后宮裡,而宜妃則被送回了永樂宮安胎。
太后寢宮中——
太后坐在長椅上看著站在一旁條案前的十六軒轅墨道:“如今這局該何解?”
宜妃有了孕,以皇族血統為重,定是不能動的。但如今這事卻鬧得眾人皆知,要收場卻也難。
軒轅墨摸著條案上擺放的青花瓶卻道:“這下棋的人不是母后,母后何必去費心如何解呢?”
太后揚眉,“這局有人可解?”
軒轅墨但就一笑不語。
此時,宮女進來報。
“太后,蕭相求見。”
“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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