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後,伸手放在軒轅痕肩頭按壓道:“方才我見四爺用內息跟那巫師過招,這招甚為厲害,四爺的功夫當是與日俱增啊!”
他白了一眼,冷颼颼道:“本王不吃這套,說,此番你又是如何招惹的麻煩。”
她皺了皺鼻頭,走到軒轅痕跟前道:“難得馬屁一回,四爺就不能高抬貴手一番!”
他一臉不好忽悠的表情。
她扯了扯嘴角,將那夜古元靈突然出現的事大致說了一遍。
軒轅痕聽後眉頭緊鎖,沉默不語。
半響後軒轅痕道:“這苗族巫師不是泛泛之輩,你不可招惹。將東西交給本王,本王會送還給他。得了東西,有本王在他定然不敢為難你。”
顧梓菡眉頭微揚嘟噥道:“四爺的面子當是大。不過此番恐不管用,若四爺真將東西送還給他,估計他會每夜來惦記我這項上人頭。”
軒轅痕眉頭拉攏,冷冷道:“菡兒,本王耳朵還好使。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顧梓菡走到軒轅痕身旁的太師椅坐下,手抵著下巴道:“這話可有些長了。”
“本王今夜有時間。”軒轅痕冷冷道。
顧梓菡眉頭微動,清了清喉嚨道:“這要從二十年前說起。”
二十年前,苗族聖女也就是古元靈的娘愛上了一個外族的男子。而當時只是上任巫師徒弟的巫師當其知道後和其聖女的師姐一同算計聖女使之失生於自個,而後被那男子誤以為捉姦在床。
男子憤恨離開,聖女悲痛欲絕。
苗族長老知道聖女**之事,憤怒欲殺聖女。當其出面護聖女,險些喪命。而聖女為此感動,答應嫁給當其。但苗族長老不許。聖女不敢違背其意思,甘願受刑贖罪。
當其為得到聖女,製造了聖女的師姐,便是九姑,偷了苗族聖物離開苗族的假象。聖女為尋回聖物而離開苗族。當其原本想借此機會帶著聖女遠走高飛,卻未想聖女會重遇昔日心儀的男子。二人花前月下,黃酒下腹後,難敵情yu。
事後,聖女有了身孕。聖女不敢告訴族人,因為族人不會讓其子嗣存活。生下女兒後,聖女為尋得族人原諒。將女兒交給當其,欲尋回聖物,將功補過。
然讓聖女為想到的是,一切始末都是當其的安排。聖女發現真相,回苗族欲帶走其女兒,卻被當其囚禁於湖底。
聽完顧梓菡的話後,軒轅痕眉頭緊蹙道:“你如何知道這些的?”
顧梓菡道:“苗族巫師當其要追回的不是蠱王咒,而是放在蠱王咒夾層中的苗族聖女的信函,而那信函裡寫的便是我方才說的事。當其囚禁聖女後,將蠱王咒一同存放在湖底。聖女將經過寫在信函裡,而後放在蠱王咒的夾層裡。若我猜得未錯,當是古元靈發現了囚禁聖女的湖底密室,而拿得了蠱王咒。”
“那聖女呢?”軒轅痕問道。
顧梓菡臉微沉道:“古元靈負著傷逃出來,聖女當是已經招了巫師的毒手。而聖女的親筆信函一旦普光,好不容易當上苗族巫師的當其定然會失去現在的一切。所以他不會冒一絲的險。一旦他知道蠱王咒在我這,不敢我是否發現密函,都會殺了我。”
軒轅痕眼眸微眯看著顧梓菡問道:“你打算如何做?”
她已經被牽連進去,先不管古元靈的娘,苗族的上任聖女對她的救命之恩,便是要保當下自個的性命,她亦無妨置身事外了。
顧梓菡眉頭糾結道:“還未想好。”
“痛——”
額頭被軒轅痕重重地一敲道:“做事不用腦,你倒是那兒禍端大往那撞!”
顧梓菡一笑道:“此番可是禍端自個找上我的,與我無關。”
軒轅痕白了其一眼。
顧梓菡皺了皺鼻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