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財物隨便搶奪,婦女任意羞辱,就像他當年當土匪時一樣。
許放的部隊走出隱蔽地點不久,老百姓就把趙三部隊偷襲李家窯的情報告訴了他。許放一看糟了,報告肖鵬肯定來不及了,因為肖鵬在哪他並不知道,一時半會也聯絡不上,只好派人去李家窯,通知何鎮梁他們快點轉移。但是一個村子的老百姓轉移並不是說走就能走的,需要時間,他必須想辦法拖住趙三的部隊,為李家窯人的轉移贏得時間。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許放別無選擇,他不能眼看著李家窯的人被蹂躪,根據地遭到破壞,那就剩下了一條路了:打。他把部隊帶到通往李家窯的必經之路上,選擇好了地勢,就和趙三的部隊幹上了。這個突發的事件肖鵬沒有料到,不該參加戰鬥的部隊首先投入了戰鬥,這就是戰爭的戲劇性。
那麼肖鵬在哪?肖鵬正和譚潔在一起,指揮著被動員來的老百姓進行破路大戰。在肖鵬看來,酒井既然出動了這麼多的部隊,給養一定靠西河接應,因為山區的百姓把能藏的東西都藏了起來,酒井的部隊沒有給養。戰爭說穿了,就是打錢,打物資,所以孫子才強調兵馬未動,糧草先行,肖鵬深知這個要點,所以要割斷酒井的生命線。此外他派出很多哨探,高度的觀注齊連長他們的情況,各種各樣的訊息源源不斷的向他這裡反饋,使他基本能夠掌握住戰場的戰況。按照眼前得到的情報,齊連長他們還能支撐,但是不會支撐很久,如果酒井再增兵,齊連長就危險了,根據戰場發展的態勢,酒井很可能增兵,因為他一定想盡快結束戰鬥,好騰出手來對付八路軍。是阻擊酒井的增援部隊,還是主動進攻,把齊連長的部隊接應出來,肖鵬拿不定主意。按照肖鵬的性格,最不願意打阻擊戰。他喜歡拿破崙的那句話:最好的防守是進攻。
“傻了,想什麼呢?”譚潔用手指捅捅他,小聲的問,因為肖鵬一直不說話,看著遠處,那裡有老百姓在破路。
“沒咒唸了,不傻怎麼的。”肖鵬做出一臉苦相,鋒利的牙齒用力的咬著草棍,好像和草棍有仇。
譚潔輕輕的撇撇嘴,撲哧一聲笑了。“我的肖大拿,這個世界上還有難住你的事?”
“亂取外號,我什麼時候變成大拿了?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一定娶你……”
“什麼?”譚潔的眉毛立了起來,臉上佈滿了嗔怒。
“取你當第二夫人。”肖鵬說完,雙手抱住頭,做好了捱打的準備。果然,譚潔的粉拳雨點似的落在肖鵬的身上,肖鵬卻在偷偷的笑。
譚潔不打了,奇怪的問:“你這人真怪,捱打還笑,骨頭賤啊?被人揍好受?”
“不理解吧?少見多怪。”肖鵬故作嚴肅的繃起臉。“沒聽人說,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
“就知道你那臭嘴裡說不出人話。”譚潔又瞪了他一眼,但是不理肖鵬了,因為四周都是人,公然的打情罵俏有損形象。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正來勁,就見一個戰士滿頭大汗的跑來,肖鵬立刻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這數九寒天的,他跑了滿頭大汗,一定走了很遠的路。
“隊長,政委,這是信。”戰士大喘著氣,遞過了信。
肖鵬接過去,匆匆的看了一眼,順手遞到了譚潔手裡。譚潔接過信,還沒看完,臉色就變了,焦急的神色佈滿臉上。
“糟了,許主任帶的都是新兵,肯定擋不住皇協軍。”
“醜媳婦早晚得見公婆,只不過來得早了點。”肖鵬自言自語的說,眼睛並沒有看譚潔。
“你說什麼?好像一點也不急。”譚潔奇怪的瞪著他。
“一出好戲啊!急什麼?咱們這些寶貝早晚要過這一關,拿皇協軍當靶子,挺合適的。”肖鵬笑笑說,還是一副半真半假的表情。
“萬一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