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屬下來遲。”帶隊的隊長步入院中抱拳行禮。
百姓們聽聞院裡面那個軍爺竟然是將軍,爆發出更大聲的議論,紛紛猜測這個院裡出了什麼事,怎麼惹得朝廷的將軍親自過問。
“你們跟保長里長一起帶人去後院檢查地窖,裡面似乎還有被擄的姑娘。”程世安下令道。
“是。”隊長衝身後的手下一揮手,“跟我來。”
里長和保長也趕緊叫了一夥年輕人跟進去,也就是兩三個彈指的工夫,一個年輕人打橫抱出一個軟綿綿的少女,一看到程世安就叫了起來,“天吶,將軍,地窖裡有十來個姑娘”
百姓們頓時炸了鍋,議論什麼的都有,多數人不敢相信他們這裡竟然會發生這種事,住這裡的都是互相看著長大的老街坊,知根知底,治安一向很好,連小偷小摸都少。
“天吶,是六子乾的?”
“不是六子乾的怕也是個知情的,不然為什麼在後院鬧起來?”
“哎呀,那我們可冤枉人了,那個姑娘不是女瘋子,人家是要逃命啊”
“是呀是呀,冤枉死人家了。”
“那姑娘躺地上一動不動,不會有事吧?”
“應該是昏了吧,那群小子力氣多大啊,差點打死人啊。”
“哎喲,可真作孽喲~”
“還不知道我們那幾個小子現在怎樣呢,躺地上也沒動靜了,他們家裡人來了沒呀?”
“應該快來了吧?都是附近街坊,快來了快來了。”
百姓們正議論著,從外面陸續又擠進來一些民眾,到院裡一看是自家孩子躺在那裡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撲上去抱著就哭,求大夫救命。
見此情景,百姓們又是一陣搖頭嘆氣,這群小子也是冤枉來的。
外面又有兩名大夫趕來,三名大夫合作,先查過了年輕人的傷,搖頭表示沒法治,又去檢查陸續抱出來的少女們,對女孩子們的情況表示都很樂觀,就是在地窖裡悶久了,又受了驚嚇,休養調養幾天就好了。
“幸好地窖及時開啟,不然要是一直關在裡面,只怕現在有一半都是屍體了。”一名大夫檢查完最後一名少女,對程世安里長保長他們說道。
里長和保長長出口氣,心裡想著沒出人命就好;程世安則望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李文芳,等著他計程車兵們給他帶來勘查現場的結果。
地窖裡的少女都抱出去了,後院只剩了打掃現場計程車兵,他們先把現場都勘查了一遍,才兩人一組地把已經傷重昏迷的陸六等四人搬出去給大夫療傷。
大夫們蹲下身給四人做了個初步檢查,都覺得奇怪,“咦?怎麼都是火藥傷?”
“火藥傷?”里長和保長不解,哪來的火藥?
程世安猛地扭頭瞥了李文芳一眼,快步走過去蹲下,牽了她的手聞了聞,果然雙手都是火藥味道。
小嘰溫順地蜷伏在李文芳頸旁,時不時地舔舔她,見程世安來到身邊,歪著腦袋看著他。
程世安也看著小嘰,他大概有些明白整個過程了,大概就是李文芳使用了火藥彈,小嘰嗅到了熟悉的氣味,才使勁地撕咬他的衣服要自己隨它走。
小嘰不走尋常路,直接躥人家屋頂,也就自己跟得上,手下士兵騎著馬一路追都差點追丟。不過也幸好是這種方式趕路,才來得及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下人來。
沒想到濱州海貂的嗅覺竟然這麼靈敏,隔著小半個京城都能準確找到它的主人。
隊長過來跟程世安報告勘查結果,“將軍,地窖蓋板是用火藥彈炸開一個口子,正因如此,地窖裡的姑娘們才逃了一條命。不過那四人的傷看上去,雖都是火藥傷,卻好像又各有不同,這個還要回去後做進一步驗傷。”
“地窖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