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多餘的存在。
偏偏顧南奚這個小公主有了兒子後就母愛泛濫, 誰都得靠邊站。
這天半夜, 兩人在床上纏綿之時, 傅元元又不合時宜地哭起來。
顧南奚聽到哭聲,就想推開傅以曜, 他頓時黑沉了臉,聲線沉啞地說道:「等一下。」
只是可能覺察到父母的不理不睬,傅元元小朋友的音量又拔高了幾許, 哭得那叫撕心裂肺。
顧南奚不忍心,跟傅以曜打著商量:「可能是餓了, 我先餵他吃奶。」
「只有他餓?我不餓?」
傅以曜的話一語雙關,顧南奚情不自禁地紅了臉,軟糯地說道:「他還小,餓不得, 你先等等。」
「我也等不了。」傅以曜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幾個字,「你算下多少次了?每次就像故意壞我好事。」
顧南奚哭笑不得:「他才這麼點大, 能有這心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兒子了。」
「總之, 我今天妥協不了。」傅以曜強勢地禁錮著顧南奚。
三番兩次地輸給這個小不點,他不要面子的嗎?
顧南奚喟嘆一句:「傅以曜, 你能更幼稚一點嗎?」
「隨便你說什麼。」
傅元元的哭聲還在繼續, 大有大人不理他,他能掀翻屋頂的架勢。
顧南奚又推了推他,言辭中有了些許厲色:「傅以曜, 元元在哭, 他不是餓了就是尿不濕滿了不舒服, 你跟他這麼斤斤計較,顯得很小氣。」
傅以曜沉眸望著顧南奚,幽深的眼底一片淡然,剛才那磅礴的好像沒存在過似的,消失得一乾二淨。
顧南奚怵了怵,她也知道因為傅元元的出生,多少有些冷落傅以曜,擔心剛才的話有些重,低聲哄他:「哄好了元元,我都聽你的好不好?」
「算了,你去哄他吧。」傅以曜面容淡漠,從床上起來,套了件睡衣,就出了主臥。
顧南奚微微愕然,這是生氣了?
可還等不及她深思,傅元元又來一波啼哭,她只能先去看兒子。
傅元元不僅是尿不濕滿了不舒服,肚子也餓了。
顧南奚出了月子不久就沒奶了,後來一直是奶粉餵養,她泡好奶粉,餵完傅元元,又輕哄著他睡著後,才去尋找傅以曜的身影。
傅以曜沒抽菸的習慣,煩躁之時喜歡玩掃雷,待他玩了五盤掃雷後,書房的門被推開了。
顧南奚雖然不是男人,但是也知道多次讓他在這種事情上驟然中斷是多麼殘忍的事情,於是帶著諂媚的笑意慢慢地靠近他。
傅以曜除了一開始掀了掀眼瞼,之後便對顧南奚熟若無睹。
顧南奚挨近他,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很走心地奉承:「哇啊……老公好棒,所有雷都找出來了。」
傅以曜:「我五歲就能做到了。」
顧南奚眨了眨,繼續輸出彩虹屁:「那你真是個小天才呢,好棒棒。」
傅以曜從鼻間發出一道不屑的嗤笑。
顧南奚軟若無骨般倒在傅以曜的懷裡,雙手掛在他的脖頸間,嬌艷欲滴的雙唇在他嘴邊徘徊流連,魅惑的開口:「你這麼厲害,教我好不好?」
傅以曜微垂眉眼,沉斂的面容眉眼絲毫變化,好像倒在他懷中的不是一個對他有著致命誘惑的小妖精,而是一塊冰冷的石頭般。
顧南奚微嘟嘴唇,不該啊!明明剛才還欲得跟禽獸發情似的,現在這般淡定?
「也是,三更半夜的不適合掃雷,比較適合上床睡覺。」顧南奚自顧自地給自己臺階下,還釋放了一個曖昧訊號。
傅以曜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腦上,寡淡地開口:「你先睡吧,我再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