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及時止損,不想以後分不開,我總感覺他志不在於此,他那麼能力,與我住在那小房子裡,總覺得憋屈了他!”
顧思逸早就有預感,經過幾次奇怪的事情,她就一直在做心理建設,她不是傻不拉幾的戀愛腦,為了一個男人要死不活。
柳絮頓了頓,“阿絮,你還是調查一下,帶著阿巖與阿銘,你至少不是孤軍奮戰。”她覺得顧思逸說得不無道理。
“我再考慮一下。”顧思逸似乎不打算告訴陳思銘與陸巖的。
“你可別有事,算了,我還是趕回國吧。”柳絮覺得不能讓顧思逸一個人面對謝忱那衣冠禽獸。
“別,不用回來,這多大點事啊,是我疑心太重了,萬一什麼事情都沒有呢?我先去他的學校看看,確認一些實事再說。那時候你再回來不遲。”顧思逸一向穩重,她是先計劃的,不會打草驚蛇的。
顧思逸下午時候,蘿莉案子調查取證結束,她直接拿著證據與答辯狀送到了法院,靜待庭審就行。
顧思逸是不太放心舅舅舅媽的,顧思逸在五點多的時候悄然來到了醫院。
舅舅不在,舅媽不在,沈倩僱傭的保姆也沒有來接班。
外婆還一個勁兒地咳嗽,嘴上留下的一絲絲血跡也沒擦乾淨,顧思逸衝了進來,“姥姥,您怎麼咳嗽得這麼厲害?我去叫醫生。”
“別急,你這孩子,不是老毛病了嘛,最近還越來越嬌氣了,以前在家你也沒聽到我咳嗽不是?”外婆淡然笑著說道。
“您和我真正才住了多久?是我太粗心了,姥姥,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才對,我還是沒有本事,讓你住院太晚了,你十年前開始心臟就不舒服了……”顧思逸看著外婆日益消瘦,病情卻不見好轉,心裡全然都是內疚。
“你這孩子,別什麼事情都往你身上攬,你讓姥姥來住院,是姥姥一直拖著不肯來不是?咳嗽幾聲沒有什麼大礙,你可別有心理負擔。遺囑弄好了沒有?兩份遺囑要分開,你是你的,你舅舅是你舅舅,免得他拿著你身世的事情做功夫,和你搶,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