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公里的飛天掃帚,即使兩個幽靈想追上,也不是特別容易的事情。
“他究竟在幹什麼?”
血人巴羅沒有說話,海蓮娜抿著唇看著在空中馳騁翱翔的哈利,總覺得下一秒鐘,哈利就會放棄他的飛天掃帚,朝著地面墜落。
接著,她聽到巴羅這麼說道:“跟上去。”
“他看起來好像沒有想不開的樣子,”海蓮娜輕聲說道,“儘管他的狀態看起來不大好,但我有點相信他說的話了。”
兩人在空中飄蕩了好一會兒,血人巴羅才說了一句:“不要太相信他說的話。”
“我總是以拉文克勞的敏銳與聰慧來判斷分析他的行為與語言。”海蓮娜高傲的抬起了頭,看著遠處那個正在竄來躥去快要消失的黑點。
“有的人並不是單靠分析就能完全掌控。”巴羅帶著海蓮娜一起朝著哈利的所在的方位飛去。
這人從來就沒有好過。自大戰以後。
關於哈利,巴羅只能看出一小部分,關於愧疚的那一部分,他太瞭解這樣的感覺。
因為永遠沒有辦法彌補,所以他給自己加上了一道血淋淋的枷鎖贖罪。這是任何人都能看見的。哈利也有——只是除了他自己,那道枷鎖沒有任何人能夠看見。
或許很多事情他弄不明白,但他知道一點,如果沒有哈利,他與海蓮娜之間就永遠有一道解不開的心結。他很希望自己可以幫助這人,哪怕他並不清楚,他究竟能夠幫上什麼。
這天晚上哈利不像往常一樣,一到某個點就幾乎睡死,早上要靠著克利切才能醒過來,他好久沒有像那樣,飛得暢快淋漓。
就算是第二天一大早他有課,在沒有飲用提神劑的情況下,他還是精神抖擻的出現在講臺上,大半個晚上的飛翔似乎根本就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影響。
這天已經是週三,他還有明天一天的課,這期間他的精神都處於亢奮的狀態。
但週四下午上完課以後,後遺症就出來,哈利幾乎是一回到辦公室,走進盥洗室準備洗個澡的時候,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就有點撐不住了,差點就這麼再一次在浴缸裡睡死過去,好在克利切早就知道該怎麼照顧他,這才沒讓他直接被水流淹沒。而且之前他可能有些透支過度了,所以這天晚上無論克利切怎麼叫他,哈利都一睡不醒。但神奇的是,第二天八點的時候,哈利居然自己就醒過來了。
他這一覺睡了十二個小時有多,克利切已經給他準備好了一切,哈利吃過早餐以後,帶上克利切直接走人。
他去到陋居的時候,所有人已經開始緊鑼密鼓的做最後的準備,哈利一進去就被拉去幹活了,因為是最後一天了,所以他幾乎連喘口氣兒的時間都沒有。
至於比爾提出要辦的什麼最後一夜單身派對什麼的,他們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再搞了,只是沒人倒了一杯香檳碰了碰杯,極其寒酸的把這個所謂的單身派對給混了過去。
晚上的時候,哈利與羅恩還是睡在同一間房裡。
他們只給自己留了一盞小夜燈,暈黃柔和的光線顯然更適合睡眠。
其實羅恩與赫敏的房子早就準備好了,但既然明天就要與赫敏結婚了,這天晚上他們當然得留在陋居,第二天早上起床去赫敏的家接新娘。
與比爾和芙蓉選擇的海岸線上的貝殼小屋不同,兩人選擇的地點距離魔法部相當的近,哈利去看過,是一套並不算太大的兩室一廳的小公寓,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周邊環境也都相當的好。
如果兩人準備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