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動也不算張揚也不算刻意低調,煉製一柄三級靈器而已周動甚至都沒怎麼放在心上。雙手如穿huā拂柳一般,一枚一枚的礦石在淡紫色的金烏真炎中變幻著形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短弩就逐漸形成了它的雛形。
“啊?”
看到這一幕,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收不回來了,目瞪口呆地盯著那個滿臉微笑,雲淡風輕的新進煉器師,望著那如天馬行空般縱橫馳騁,又偏偏如羚羊掛角一樣無跡可尋的整個煉器過程,煉心廳內的人全都看傻了。
那是煉器嗎?
別人煉器幾乎都是傾盡了心力與心血,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生怕有一絲差錯毀於一旦。
而周動的煉器過程簡直不像是煉器,更像是在玩,玩的興致勃勃,玩的酣暢淋漓,自己都能玩的投入之極。
在周動的煉器手法上,甚至看不到一絲晦澀與阻滯,雙手翩然如翻飛的蝴蝶,每一步都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妙曼到充滿了一種寫意般的美感。
這份成熟的感覺哪裡像是一個新手,這分明就是在這一道中浸淫了無數年的大師嗎。
阮清芷看的目眩神迷,看的雙眼中都冒出璀璨的星芒,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眸中〖興〗奮的神色都快漾了出來。
她微張著秀口怔怔地看著周動的表演,感覺那種流暢感自己絕對無法企及,唯有在自己爺爺全心投入時,她才能看到那種玄奧的境界。
阮清芷這一刻感覺自己〖興〗奮的都快要眩暈了。
在這個周動身上,她曾看到過那磅礴壯闊的胸襟與氣度,看到過博雅風趣的談吐,看到過有勇氣有擔當的男人魅力,而今天這一刻,她居然又看到了低調著深藏不露,不鳴則以一鳴驚人的過人天賦。
“我和爺爺居然都看走眼了,這個周動竟然是這樣一個煉器高手。”
阮清芷〖興〗奮地在心中嘟囔著。
隨著周動靈器煉製的展開,整個煉心廳內的氣場再次轉移到了三十號臺案前。這時就連那十名評委都看的雙眼發亮,對著周動垂涎不以。
“好苗子啊,絕對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好苗子。”
“嘖嘖,看這小子的手法,簡直是一今天生的煉器師啊。太靈活,太敏感了。有這樣的悟性別人做數百遍才能純熟的動作,他極有可能上手即會,會了即精,這樣的小子,前途無量啊。”
“看來這屆最耀眼的新星就要在咱們煉心廳產生啦。我老李可動了這份愛才之心,你們大家不要和我搶這小子考核下來我收了。”
“切,老李你別不要臉了。咱們這麼多人都等在這裡什麼時候就輪到你大包大攬。”
“咦,不對………
看了半晌,其中一位煉器大師突然在周動的煉器表演中激靈靈地反應過來,他用力一拍大腿驚呼著說道:“大家這是幹什麼今天的考核還沒結束,那三個賭一百億的選手還要比賽呢咱們怎麼把這件正事給忘了?”
聽到這另一位大師也趕緊站了起來,對著下邊還在怔怔地看著周動的選手們高聲喊道:“收心,收心,全都給我收心煉器,別忘了這是十年一度的考核,別忘了有些人還有一百億的賭注呢。”
喊到這這位大師自己都有些無奈了。
一百億啊,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需要這些評委一再地提醒人家才會想起來。
賭一百億這樣的大辜啊,竟然在這間大廳內一直無法搶到主角的位置,被人們一再地忽視著忘掉。
想著自己這些人是爭破了頭才爭到這裡的評委位置,卻一直地被別人將那一百億的賭賽氣氛給沖淡而無法大飽眼福這些大師們感覺情何以堪啊。
聽到這道喊聲所有人才再次激靈靈地清醒過來。
柳少庭與秦小雪幾乎是鐵青著臉轉回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