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娘皮心頭一愣,明白這是碰見高手了,當下輕紗一裹,緊緊地包住了周身的緊要部位。
只是她這一用力,全身的美妙曲線都在輕紗的包裹下顯現出來,兩隻白兔擠壓的溝壑畢現,黝黑茂密的叢林崢嶸畢現,顯得更加的勾魂奪魄。
“要殺要剮悉聽楚公子尊便,奴家絕不反抗”
語畢,這小娘皮摒住了小嘴,兩顆淚珠不住的在眼中打轉,一雙美目楚楚可憐、視死如歸的看著東方棋。
東方棋心頭一嘆,即使明知道這小娘皮說的全是假話,心頭依然憐愛萬分、身體本能不住jī烈的反應著。
“你說,那我該怎麼罰你呢?”
輕輕一嘆,明白火候一到,東方棋也不再藏著掖著,大手一伸勾起了這小娘皮尖尖的下巴,一臉笑意道。
“悉聽尊便,要殺要剮,全憑楚公子處置,奴家絕不反抗”
這小娘皮依舊是一副視死如歸的mō樣,神情倔強的看著東方棋,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薄紗將身體裹得老緊,生怕東方棋有不軌之心一樣。
這種yù擒故縱、勾魂奪魄的招數,也著實讓東方棋心頭憋了一把無名yu火。
當下東方棋也不再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mō樣,魔爪一伸將這小娘皮的薄紗扯碎了一塊,lù出了埋伏依舊的兩隻白yù兔子。
“只希望公子憐惜奴家”
美人計施展奏效,小娘皮嬌滴滴的一聲呼喚,溫柔的替東方棋寬衣解帶來。
一番游龍戲鳳、三探五切,兩人開始殺上戰場,東方棋提著銀槍,將那小娘皮按伏在石chuáng上,tǐng搶而入。
只聽那小娘皮急切呼道:“公子,這裡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哪裡髒……”
只是心頭火起的東方棋哪裡管得了她的哀嚎,tǐng槍殺入,猛烈征伐;三五招過後,這小娘皮也漸入佳境,不住的扭動著股間迎合著。
只是小娘皮,心底依舊有些疑huò:“這小賊,究竟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怪招,前mén不入偏入後mén?”
她卻不知,東方棋也是名mén之後,頗有西晉陶老先生,採菊東籬下的愛菊雅意。何況,這小娘皮本就名菊huā,若不採了這朵菊huā,豈不是對不起天地良心。
前不久東方棋又從萬城中得到了一部“龍鳳yīn陽訣”,卻是yīn陽和合雙修之道,發功之人能夠透過yīn陽和合,潛移默化的控制jiāo/合之人。
要潛入純元教,控制的人必須可靠;如今心魔傀儡**相對於這些大教之人相當於全廢;東方棋當下使出了這套‘龍鳳yīn陽訣’。
此功一出,頓時殺的這小娘皮哀嚎連連,不住的討饒;不過地身八重的絕世高手,都是有大神通的人,很快這小娘皮自主調理過來,不甘示弱的像東方棋發起了反擊。
這一番死戰,兩人由**dòng殺入dòng庭湖,前後戰場轉換,一番顛倒乾坤、你死我活只殺上日出東方,方才停戰罷手。
這一戰過後,東方棋果斷的給這小娘皮改了名字,菊huā、菊huā,雖然東方棋也愛上了那朵菊huā,但總感覺這個名字有點彆扭,於是給這小娘皮改了‘楚昕兒’這個名字。
兩人苟合事發當晚,楚昕兒失蹤之後,她兩位師姐就已發現了,只是找來找去,竟那火爆xìng子師妹的蹤跡。
想起師妹與那‘楚公子’,猶如前世冤家一眼,橫豎皆不對眼,也就沒想到這小妮子,竟然會比兩人下手還早。
到了第二日,焦急萬分的兩人,卻見這小妮子如同一朵被滋潤過的huā朵一樣,渾身上下綻放著一股mí人的美麗;再一看這小妮子走路一歪一扭,雙tuǐ分叉的情形,兩人哪裡還不明白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