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沒什麼好說的,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反正這錢跟白撿一樣。我並沒有客氣虛偽的拒絕收酬勞,一來錢確實是個好東西,二來,如果不收錢,說不定會因此產生其它麻煩。馮烈山非常樂意用錢把我們倆捆在一起,免得東方家族來找後帳。
約定了個時間去拿支票後,我坐車回了家。路上又給周紹勇打了個電話,他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說說自己最近餵養鬼童的過程,詢問是否有什麼交代。並說那位領導前天曾去修理廠視察,以至於這兩天不少大企業都跑來談合作,準備把這裡當作定點維修單位。
我哈哈大笑,說:“那可得恭喜你了,說不定馬上就要身家過億,舉牌上市了”
周紹勇從我語氣中聽出一些不同,便問:“大師似乎心情不錯”
我笑著把去香港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聽過後,很是驚奇。木牌的奇異,遊某人的強大,以及東方晴家族的勢力,無一不讓人驚歎。周紹勇嘆息一聲,說:“難怪武鋒拒絕我的僱傭,非要跟著你,這些經歷,實在精彩。尋常人能有一次,也就不枉此生了。”
我說:“你的經歷也不錯,雖然悲催了點。”
“大師說話真直。”周紹勇有些無奈的說。
我笑了笑,說:“你和我是朋友,朋友之間何必藏著掖著,我希望你能抹平心裡的結,把過去的事情忘掉。人,總得想開點才能活的更好。”
“大師說的有理,但這很難,我現在還做不到。”周紹勇說。
我當然知道他做不到,便叮囑說藥一定得及時吃,不能缺。快吃完了就告訴我,別嫌麻煩。周紹勇答應下來,我們又隨意聊了聊一些瑣事,這才結束通話電話。
武鋒看看我,問:“周先生怎麼樣了”
我說:“聽他說話,應該還算不錯,看來蠱藥有些效果。”
“那就好。”武鋒說。
我看看他的側臉,好奇的問:“周紹勇當初怎麼找到你的”
武鋒回答說:“我只在一個小圈子裡有些名氣,周先生那時湊巧來圈子裡參加過活動,於是就認識了。”
“哦什麼圈子”我問。
“都是一些愛好稀奇古怪的人,很亂很雜。”武鋒很隨意的說。
我哦了一聲,就沒再問下去。到家時,天色將晚,正看到方九把一摞材料捆起來往屋子裡搬。一隻單臂甲屍站在那裡,像木頭樁子一樣被王狗子拳打腳踢。王狗子一邊打,一邊大聲喝呼:“呀呀呀看我詠春拳王家迷蹤步,嘿,嗬我要打十個呀呀”
見王狗子在那瘋狂擊打甲屍,我回頭看了眼武鋒,問:“你教他詠春拳,迷蹤步”
武鋒搖搖頭,我說:“那看來是自學成才。”
時隔幾日,王狗子的傻缺性格絲毫未見,反而有些見長。我們走過去時,剛好方九從屋子裡出來,看到我後,立刻驚喜的喊:“師父您回來了怎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吃飯了嗎狗子,狗子還打什麼打,快去倒水”木莊名號。
狗子哦了一聲,回過頭來看著我,問:“楊先生,咱們都不算外人吧”
我詫異的看著他,心想這語氣,好有禮貌啊,竟然稱我楊先生難道狗子這幾天沒事跑去上學了想了想,我說:“當然不算外人”
王狗子立刻回頭對方九說:“九哥聽見了吧,人家說不是外人,都是自家人還客氣個啥,讓他自己倒去。”
我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這狗曰的在這等著我呢虧我還以為他偷偷跑去上學懂禮貌了,這他孃的是去學腹黑了嗎
方九也有些無奈,正打算自己去倒,我擺擺手,說:“沒事,飛機上吃了也喝了,不需要什麼。這幾天,家裡沒出什麼事吧”
方九搖搖頭,說:“沒什麼事,就是感覺練蠱的材料雖然能分清,卻不知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