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秋姌之不知道還可以做什麼。
像陀螺一樣拼了命地旋轉,忙碌了整整一年,秋姌之開始慢慢適應了沒有慕瑾的日子。
原本以為自己這次是徹底放下了,可當看到慕瑾和施依米的那些緋聞後。秋姌之將自己關在臥室裡哭得啞然失聲,接著就大病了一場。
先是頭疼欲裂,緊接著高燒不退,陸陸續續持續了近一週的時間。
也正是這個時候,秋姌之發現自己的身體裡住著另外一個自己。這個人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洛寺」。
如此算來,與洛寺共存已經有三年的時光。
近凌晨,施依米好不容易撇下貼身助理,獨自一人開車徑直朝著夜店駛去。
施依米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畫了個彰顯成熟女人味的妝容,一頭茶色大捲髮在腦後辮了個「蜈蚣辮」。露出小巧的耳垂,耳垂上別了一對卡地亞的鑽石耳釘。
卷翹睫毛濃密且根根分明,高挺的鼻樑上架了副深棕色蛤丨蟆鏡,正紅色口紅使整個唇形顯得更加飽滿誘人。
穿了條性感的黑色小波點吊帶裙,裙擺剛好及膝蓋,露出一雙白晃晃的筆直長腿。肩上披了件巴寶莉的經典條紋羊絨披肩。
臉上的表情從未有過的冷漠,彷彿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大字。獨自坐在卡座裡,一個勁兒地灌著自己酒,杯中紅酒再次見了底。
在對待慕瑾的感情上,施依米一直都抱有一絲幻想、一劑希望。哪怕那人平日裡總是對自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可慕瑾對自己是真的好,比對別人都好!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慕瑾和別的女人如此親密,看到那刺目的吻痕,施依米是如何也不願相信她已經有女朋友了。
從慕瑾辦公室回來後,施依米便謊稱自己感冒了,任性地推掉了所有通告。
經紀人謝雯姐對自己也是真的寵,雖然平日裡對施依米要求很嚴格,可如若遇到身體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謝雯姐會立馬讓自己停工。
施依米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打cs,透過爆人頭來發洩內心的苦楚。
一邊爆敵方的人頭,一邊哭個不停,打遊戲打了一下午,外加一天一夜。期間,助理好幾次試圖來敲施依米的房門,都被施依米給攆走了。
突然,耳側飄來一個成熟的女人聲音,故作嬌態的嗓音。
「美女,一個人?」
女人身姿窈窕,披散著一頭深棕色及腰大波浪,媚眼如絲。隻手端了個厚底方玻璃杯,裡面盛了大半杯伏特加。
雖然施依米喜歡女人,但施依米絕對不會喜歡這般如此輕浮的女人。
「我請你喝一杯吧?」話音剛落,女人便自來熟地挨著施依米坐下。
「不用了,我等人。」施依米扭頭,衝著女人冷淡地吐出幾個字。
「美女怎麼來夜店,還戴著墨鏡啊?」女人輕笑一聲,調侃著道,「難不成美女是哪個大明星嗎?」
「怕被粉絲認出來?」
「怕遇見狼。」施依米冷聲回一句,一臉嫌棄的表情。
「哦?
那美女來夜店做什麼?」女人將手裡的伏特加隨手擱在了桌上,眼尾輕瞥了一眼酒杯,柔聲道,「只是單純喝酒嗎?」
不等施依米出口,正前方突然響起一陣愈漸愈近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一聲熟悉的女人聲音。
「這位小姐,我妹妹她怕生。」
只見葉風舟踩著雙裸丨色高跟鞋突然出現在了倆人面前,臉上畫著精緻的淡妝,與夜店的氛圍格格不入。
一襲月牙白小西服套裝,內套一件橄欖綠的立領襯衫。一頭烏黑的順直長發難得地放了下來,宛如瀑布般垂落在後背上。
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