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楚若鳳……我們也是依律查案,是她自己說是楚若纖指使,和我們沒關係。」
「溫瑩,這一次,你的辦的太漂亮了。等這事過後,本宮一定給你升官。」
溫瑩福身行禮,「謝皇后娘娘。」
「等楚曦玉趕回來,楚若纖就只剩下一具屍體了。本宮真想看看她到時候的表情,是不是還像現在這麼得意?」
……
半個月後,盛京。
「娘娘,什麼刑罰都試過了,楚若纖就是不肯招。」瑞康郡王臉色難看。
太后皺眉,「她這麼能抗?你們盡心了嗎?」
「最開始顧著長公主的和皇后的面子,怕被打的太難看,用的一些看不見痕跡的刑具。但沒辦法,現在已經顧不上留不留傷,什麼法子都用過了,她就是不肯招。」瑞康郡王苦笑一聲: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狠的人。您是不知道,她現在是何等模樣。長公主那邊探視的人被我攔了三天,再攔下去,我也沒法交代了。」
太后眼神一沉,「看來,讓楚曦玉和皇后逃過一劫了。楚曦玉據說已經在路上,估計過幾日就要到了。既然沒法審了,那就讓她死。」
「反正有楚若鳳的認罪書,她死罪難逃。」
瑞康郡王領命。
……
宗人府外,長街。
隆冬大雪紛飛,府丞陳殷揣著一個暖爐,坐在自家馬車裡,像往前一樣踏上返程之路。
突然冷不丁的……
一輛烈馬橫奔而來。
整個車都被撞翻在地。
陳殷被家僕手忙腳亂從馬車裡扒拉出來,還沒弄清怎麼回事,突然眼前一黑。
一個麻袋套在了他的頭上。
而那些家僕也不敢動。
因為一群蒙著臉的穆家軍,拿著刀架在他們脖子上……
為什麼大家都認出是穆家呢?
因為他們還穿著穆家的鐵甲,軍刀上明晃晃刻著穆字。
「小公爺,套住了!」一襲錦袍同樣蒙著臉的韓文曲興奮喊道。
穆天寶也蒙著臉,但就他那一身騷包的綠色錦袍,腰間還掛著穆家的玉,簡直是怕別人認不出來。
麻利地拿繩子把人一捆,道,「我們走!」
穆家軍收兵護送著他們倆離開。
穆天寶還不忘回頭對著那些家僕道,「都知道我們是誰對吧?不用報官,借他用一用就還!」
家僕們老老實實點頭。
報啥官啊,趕緊去穆家哭著要人唄。
……
黑色頭套被人取下。
陳殷發現自己處於一輛華麗的馬車之中,兩個雖然蒙著臉,但掛著家族玉佩的公子哥瞪著他。
「小公爺,我沒錢,別打劫我!」陳殷臉色蒼白。
他整個人被捆的像個粽子,動彈不得。想跑也跑不了。
穆天寶一巴掌拍在他頭上,「我不是小公爺。誰要打劫你,我穆家會缺錢?」
陳殷:……
你自己都說了穆家啊!
陳殷只得睜著眼睛說瞎話,委委屈屈道,「那……那這位大爺,你綁我幹什麼?」
「楚若纖是不是關在宗人府?」穆天寶問道。
陳殷:……
「不說話?」穆天寶又是一巴掌拍在他頭上,「信不信小爺把你扒光了,丟到大馬路上?」
陳殷臉色瞬變。這種紈絝子弟,殺人放火的事情幹不出來,這事怕是輕車熟路。
「在在在!」陳殷老實道。
穆天寶冷哼一聲,「當然在了,刑部的老子已經綁過一個,什麼都沒問出來。你要是說不在?小爺就讓你們兩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