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看上去很冷艷,話不多,叫徐桑。
瞿婭洗牌的同時和她們講規則。
「按順序摸牌,摸到a和k的都要喝。」
按逆時針方向摸的,蘇荷在最後。
麗娜全程視線都在蘇荷身上。
剛剛那個男人一看就不怎麼好惹,面對自己的搭訕都不為所動。
居然帶了個女伴來了。
長的倒是挺好看的。
清純掛。
看不出來,他還好這一口啊。
麗娜摸牌的時候,指尖故意在蘇荷手背上滑過。
真嫩啊,也難怪會把他給迷倒了。
她要是男的,也想嘗嘗鮮。
蘇荷眉頭微皺,看了她一眼,收回手。
麗娜沖她拋了個媚眼:「嗨。」
蘇荷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她的潛意識裡就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從剛才她就一直用這種打量的眼神看自己。
輪到她摸牌了,她低頭看了一眼。
紅桃a。
瞿婭微挑了唇,開了一瓶酒。可能考慮到蘇荷酒量不行,她開的是度數不太高的。
可這群人點的酒,度數再低也低不到哪裡去。
蘇荷甚至能聞到那股辛辣味。
她的手剛碰上酒杯,面前伸過來一隻手,將酒杯拿起,再放下時,已經空了。
蘇荷看著他的手,袖口往上捲了一截,手臂線條流暢,指節屈了屈,輕叩了幾下桌面。
「她的,我替她喝。」
蔣方年站在她身後,離的近,蘇荷甚至能感受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幅。
瞿婭將煙屁股摁在菸灰缸上:「喲,還找幫手了啊。」
蔣方年在蘇荷旁邊坐下,抬手搭在沙發靠背上。
蘇荷看了他一眼。
想說什麼,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運氣不怎麼好,摸到了好幾次a和k。
蔣方年全程一言不發,她輸了他就喝。
酒吧暖氣開的有點足,很熱。
蘇荷又裹的跟頭熊一樣。
她摘了圍巾,又把外套脫了。
裡面只穿的一件米杏色的針織裙。
那邊封凱見蔣方年過來以後就不回去了,也跟著湊了過來。
抬手搭在麗娜的肩上:「年哥,不介紹一下?」
他挑眉看著蘇荷,試探的叫了一聲:「嫂子?」
洗牌的手停下,蔣方年的視線也落在蘇荷身上,似乎在等待她的回答。
蘇荷出聲撇清這層關係:「我叫蘇荷。」
片刻,補了一句,「是他的朋友。」
洗牌聲繼續,甚至比剛才還要大,洩憤一樣。
封凱看到這幅景象,心下瞭然。
這祖宗雖然脾氣不好,可平時也不像今天這樣,話少還簡潔。
看來是心情不好啊。
蘇荷手氣實在太差,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讓蔣方年替她喝了那麼多。
「你們玩吧,我就不來了。」
瞿婭也沒勉強:「那讓蔣方年代你。」
蔣方年低恩一聲,伸手摸牌。
蘇荷看著他,從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到他的側臉,鼻樑挺直,眼睫微垂。
眉眼處的凌厲感盡顯,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股懶散的情緒。
沒有半分之前的樣子。
可莫名的,蘇荷卻覺得這樣的蔣方年更加熟悉。
就好像,她見過很多次一樣。
一些突然冒出來的景象浮現在她的腦海里,頭有點疼,她搖了搖,還是疼的不行。
以為是酒吧裡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