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妍想,對啊,只要時間夠久,他總會忘掉她的。
所以她不能放棄,她還是要對他好。
對他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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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的好,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早上七點,在廚房裡忙碌了一個多小時的陳師傅最終還是決定點一份外賣。
世上無難事,只要肯放棄。
陳妍把外賣擺盤,放進便當盒裡。
傅塵野昨天都做飯給她吃了,她如果不回禮的話,就有點不懂事了。
陳妍在心裡這麼說服自己。
司機開著那輛限量版蘭博基尼送她過去,半路上陳妍讓他停車,把自己放下去。
她不能讓傅塵野覺得她也是饞他身子的暴發戶老色批。
從這兒走過去,大概就十幾分鐘。
旁邊得經過一片塗鴉牆。
因為之前在這裡讀過書的緣故,陳妍那會兒也常來這兒。
那個時候還只是被人畫一些亂七八糟的畫,和寫下自己的願望和暗戀的人。
不知道從什麼開始,這裡成了汙言穢語的基地。
那些黑粉在這上面寫下長篇幅的惡臭言論,詛咒他討厭的藝人不得善終,不得好死。
夏純吟的名字,幾乎佔領了一整面塗鴉牆。
上面都是些惡毒的詛咒。
前幾天夏昭昭從那兒路過的時候,還專門拍了照片發給她。
她是夏純吟的顏粉,看到那些話,她氣的半死。
說那些惡臭黑粉嘴巴是真的毒。
這個點還很早,街上人並不多,偶爾有上班族或者學生在路口的早點鋪子吃早餐。
蒸籠的熱氣冒出來,帶著肉餡的香味。
陳妍腳步頓住,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塗鴉牆前放了張可摺疊的□□,傅塵野坐在上面,穿著灰t黑褲,外套系在腰上,腳邊放了一桶白膩子。
他正專注的,把牆上那些對夏純吟的辱罵和詛咒塗掉。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偶爾看到某句話的時候,動作會停下來。
那個時候他的臉色,會越發難看。
陳妍想,他應該是看到了什麼不堪入目的話。
她抿了抿唇,覺得今天的太陽太刺眼了。
刺的她眼睛都是開始發酸,發澀。
她伸手去抹眼淚,小聲埋怨,都是太陽的錯。
可抬頭望去,哪來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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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終還是沒能去到傅塵野的家,而是直接去了拳館。
江東看到她把便當都拎來了,說:「看來之前是我誤解你了。」
陳妍一愣,不太懂他這句沒頭沒尾的話是什麼意思,問他:「什麼?」
江東指了指她手裡的便當:「你這為了學習,都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我之前還以為你來這兒的目的也是為了傅塵野呢。」
她蔫蔫的低下頭:「我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傅塵野。」
江東眼睛瞪大了。
陳妍嘆了口氣。
她這破嘴。
不過既然都說開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她只能擺脫江東幫她保密。
「我怕他以為我和之前那些女生一樣。」
江東也挺上道,笑了笑,說:「害,這些我都懂。」
陳妍雖然也饞傅塵野的身子,但江東能看出來,她和之前那個女的的確不一樣。
小姑娘看上去沒多大,應該還是學生。
追人的方式也挺保守含蓄的,不像之前那些,嘴上說著對這個感興趣,其實就是想趁機佔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