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閣內的一干人等也是如此,只有伺候少主的幾個小丫鬟中與他人有過接觸。”老管家細細道來。
柳母聽了面色有些不善的向跪著的那幾個丫鬟看去。幾個十幾歲的小丫鬟頓時嚇的大驚失色,連連叩頭請罪求饒,就是其身後的家人也是如此。 柳母掃了幾眼,道:“行啦!也跪了這麼長時間了,就不要再裝可憐了,先起來吧!我料你們也沒膽子背叛柳家,說說吧,是誰向旁人說起過雲兒的行蹤?”
幾個小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隨後就有四人賭咒發誓自己從未向旁人提起過少主去藏書閣的事,只有一人臉色慘白,怯怯的說道:“是…是…是奴婢向院外潑水時在院外多停留了一小會兒,碰到了雜役小吳哥,他曾問奴婢當時為什麼有空出小院閒耍,我隨口回了句少主不在院內,剛剛去了藏書閣去看書,夫人,奴婢真的不敢害少主啊!不!是不願害少主啊!少主對奴婢這些下人這麼好,奴婢盼少主長命百歲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起心思害少主。”說罷,又嗚嗚哭起來。
柳非雲聽了這麼久,才搞明白原來是為了昨夜強敵來襲那件事,原來是有家賊做內應啊,可他很難相信是身邊的幾個丫鬟要害自己。
柳母聽了,看向老管家。老管家點點頭,向身旁的一個護衛吩咐幾句。那護衛隨即離去,不多時,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子被兩名護衛架來。那人身上套了一件寬大的袍子,臉色慘白慘白,毫無血色,反倒是那袍子上有點點血跡滲出,此時卻是昏了過去,顯然是受了一番嚴刑拷打。
老管家道:“這吳小子是個雜役,平常也只是做些零碎的雜事,少主昨夜去了藏書閣看書這件事,就是他傳紿陳氏的。”
“陳氏?哪個陳氏?”柳母鄒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