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元顏夕的護衛見柳非雲擋在樓梯口,頓時有些不悅,其中一個說道:“你又是誰?又有什麼事? 竟敢擋我們的去路!”
柳非雲冷笑道:“我是誰?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個奴材,狗一樣的東西,竟然在敢我高大哥面前如此說話,真是沒有尊卑貴賤。話說你身為一個奴才,再怎麼狐假虎威,也不能在高大哥面前顯擺,他畢竟是縣尊大人家的公子,豈是你這種狗東西可比的。”
那護衛聞言,仔細的打量一番柳非雲後才道:“奴才!?狗一樣的東西!?哼!奴才也是你能叫的,除了我家公子,還沒人敢這麼稱呼我。好狗不擋道,紿老子滾開!”
“叫你奴才,叫你狗一樣的東西,又怎麼了!哼,狗叫的再大聲也還是一條狗,打也就打了,殺也就殺了,有什麼了不起!識相的趕緊向我們高大公子賠禮道歉,否則,你可下不了這五樓。高大哥,你說是吧?”柳非雲看向高進達,一臉的討好之色!
高進達看著柳非雲那一臉討好獻媚的表情,覺得似曾相識:這不就是不久前自己在他面前的表情嗎。
那茹多瑪見高進達仍舊一副不悅的表情毫無變化,又見柳非雲那討好獻媚的表情,一身並不華麗名貴的打扮,只當是一個想要拍高進達馬屁的傢伙,是高進達的的狐朋狗友罷了。
那茹多瑪是元顏夕身邊地位僅次於耶於達的護衛,自視甚高,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此時見柳非云為了討好高進達而要阻攔自己,心中的不屑與怒氣同時升騰而起。他厲聲喝道:“滾開。否則老子一刀剁了你。”他邊說邊抽出鋼刀,刀尖點指柳非雲。
“怎麼,你拔刀做什麼,想要殺我嗎?這安平縣城可是高大哥的地盤,容不得你一個狗奴才在這裡撒野。你若真有本事你砍我一下試試看!”柳非雲一邊說著一邊也拔出佩劍。
那茹多瑪怒不可遏,他自認好歹也是三公子手下的一個得力干將,深受三公子的信任與器重,就是在鎮遠公府裡也是少有下人敢紿他臉色看。誰知今天了卻被一個紈絝子弟的小跟班不斷的挑釁,頓時怒不可遏。本來主子交待的事情沒能辦成就夠讓他感覺夠丟臉的了,又聽柳非雲這幾話,憤怒的他也不多想,揮刀就砍向柳非雲。
柳非雲舉劍相迎,二人刀劍互相碰撞在一起。柳非雲終舊是修為有限,戰力不強,被震的連退數步,險些摔下樓梯,嘴角也是溢位幾縷血跡。而這還是他全力以赴,動用修者秘術的結果。
“修師!?”柳非雲不禁說道。 “哼哼!一個小小的修士,也敢不斷挑釁本大人堂堂修師的尊嚴,真是鄉下沒有見識的廢物!”那茹多瑪輕蔑的說道。
柳非雲任由血跡滴落在衣服上,冷聲道:“廢物!?就算我是個廢物,可也不是你能叫的!”隨即他高聲喊叫道:“”大膽!你竟敢行刺本世子,來人啊!立即將他給我格殺。” “世子!?”那茹多瑪一愣“什麼世子?”
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聽一聲巨響,隔壁房間早已躍躍欲試的鐵木兄弟直接撞破木質隔牆殺來。他二人一把車輪板斧與一柄西瓜大錘同時向那茹多瑪砸去。 那茹多瑪完全沒料到隔壁雅間竟還有如此猛人。等他反應過來,板斧與巨錘幾乎同時到了近前。他盡力閃躲,卻也只是避開了砸向頭頂的大錘,卻沒能閃過板斧,楞是被攔腰而斬。
那茹多瑪還沒來得及感受到被腰斬後的巨大疼痛,緊接著巨錘去而復反,一下將他的腦袋擊的粉碎,鮮血與腦漿頓時四濺,弄的滿屋都是。
一個修師境武者,就這樣被鐵木兄弟聯手輕易幹掉了,驚得那茹多瑪的同伴臉色蒼白,驚慌失措,幾乎癱坐在地上,顫抖著說道:“你…你們…竟敢…敢…殺…殺…殺了那茹副統領!”
一時間,雅間之內,鮮血與腦漿四濺的到處都是,地板上斷為兩截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