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座高聳的樓閣也是燈火輝煌,盡顯帝都長洛的繁盛。
“非雲,你觀這繁華夜景,是不是有種帝國正是如日中天,極盡繁盛的錯覺!”常獻之慢悠悠的走,慢悠悠的說道。
柳非雲一愣!
“錯覺!?”
“非雲,你還記得當日咱們初次相遇時,所見到的一船船自自賣為奴的窮苦百姓嗎?”
“窮苦百姓!?座師,您是不是想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哈哈哈哈!你這詩倒是一語中的!說道為師的心坎上去了!其實這街道上之人,又有幾個算得上是朱門大戶,反倒是今日參加你我師徒慶典的那些人中倒是有不少人才算得上是朱門大戶。可這些人中,又有幾人心中裝著百姓,又有幾人肯為百姓做些實事!他們當中絕大部分的人都只是些只知魚肉百姓不管百姓死活的碩鼠罷了!”
聽了常獻之這一番話,柳非雲微微臉紅:這座師口中的碩鼠,似乎也包括自己這一小隻吧!
一時間,柳非雲竟然不知道該如何介面。
沉默,二人陷入了沉默!
也不知又走了多遠,又走了多久。街道上的行人慢慢少了許多,街道兩旁的燈火也暗了許多。
常獻之突然低聲問道:“非雲,你對太子殿下了解多少?”
柳非雲又是一陣的頭大:
還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啊!
最初,老爹多次警告自己不要捲入諸皇子爭位這件事事中。
後來,周半瞎也是說自己一旦捲入其中,凶多吉少。
可是到了最後,也不知周半瞎是怎麼想的,又是怎麼勸動老爹的,竟然要自己拜洗硯客常獻之為師,而且還得成為他的座下弟子。
常獻之可是太子文師,太子的嫡系人馬中的核心人物啊!自己要是成了常獻之的座下弟子,那不就成了太子的師弟了嗎,想不捲入皇子們的紛爭都不可能啊!
這不,現在不就來了!
柳非雲斟酌良久,方才吞吞吐吐的答道:“太子嘛!……自然是英明神武的很!……否則,……陛下……又 ……又怎麼會立他為……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