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玥貴妃派人送了兩個典儀宮女來,說是幫小主子學禮儀規矩,熟悉及笄禮的流程。”管家站在門外,輕聲道。
鳳墨予緩緩睜開眸,轉頭,習慣性地將睡得神人不知的喬子暖擁在懷裡,喉結微動,“讓她們去偏廳候著罷。”
窗外,此時天還未亮。鳳墨予用手撫著她的青絲,貪念女孩躺在自己懷裡,眷戀喬子暖無比依賴和信任他的那份溫暖。
喬子暖的睡姿一向驚為天人。蓮藕似的一條白腿大喇喇地纏在商王的身上,身子卻蜷縮在他懷裡,鼻子輕輕蠕動,發出似小動物一般的輕微鼾聲。
鳳墨予寵溺地凝著她,若是可以選,鳳墨予真想直接跳過那什老子的及笄,直接將婚事給辦了。
這天天同塌而眠,他還時不時被這壞丫頭各種吃豆腐,撩撥得他都快要忍吐血了。
偏生懷中的女孩還只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讓他如何下得去那個口?
心疼她,便只得委屈自己日日與涼水為伴。
鳳墨予又不願意喬子暖受了委屈,女子若為及笄就嫁人,只怕此生都會被授人以柄。
鳳墨予等了這麼多年,才選定了懷裡的人兒。
疼她,寵她,他向來不會吝嗇,不屑遮掩。但這並不是說明他可以什麼都任由著自己的心意來。
在雲南國,身為女子,尤其是即將會嫁進皇族的女子,名聲,財富,身家還有智慧,缺一樣,都會造成這個女人後半生的不幸和磨難。
一生何其漫長。他要的,是喬子暖平安且有尊嚴地陪在他身旁。
禮制,對於權利在手的他來說不足為懼;但對於喬子暖來說,卻可以是旁人利用來傷害她甚至從他身邊奪走她的利器。
鳳墨予輕輕吻上她的髮鬢,手臂環住喬子暖的細腰,那溫柔的模樣,哪裡是平日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決斷,在朝堂上說一不二的財神爺?
喬子暖聞著離自己極近的留蘭香,迷迷糊糊地抬眸看了一眼正深凝著自己的商王大人,“大叔……”
聲音甜糯地令某人心悸。
鳳墨予剛要說什麼,身子猛地一僵。低頭,看到這丫頭的兩隻手已經掀開他的褻衣伸了進去,在他的身上胡亂地摸著。
商王大人瞬間倒吸一口氣,聲音有著極不明顯的隱忍,“暖兒。”
聽在某個色女的耳中,卻成為壓死巨人的最後一棵稻草。
喬子暖瞬間清醒,齜牙,一下子朝著鳳墨予撲了過去,彷彿餓狼撲食,恨不得將風華絕代的商王大人一口吞下去。
半晌,只見她心滿意足地從床榻上爬起身,饜足地狠狠伸了個懶腰,“又是美好的一日呢……”
身後,商王大人雖然褻衣的衣襟大開,從脖子到下腹處皆是被啃咬的青紅相接的牙齒印,臉上表情卻顯得極為愉悅,瀲灩的眸輕眯,望著喬子暖,“過來。”
喬子暖笑得似成功偷腥的貓,慵懶地踱到他面前,剛要說什麼,卻被鳳墨予倏地堵住了紅唇,奪去了呼吸。
大手,霸道地攬住喬子暖的腰,讓她更深地貼近自己。
喬子暖眨著難掩興奮的貓眸,望著鳳墨予雖然很近但依舊俊美得天怒人怨的臉,感覺到充滿男人氣息的舌攪動著自己的唇齒。
良久,直到喬子暖的唇齒間明顯地沾上了自己的氣味,商王大人才滿意地放過了她。
喬子暖意猶未盡地瞪大眸,有些不敢相信地瞪著春風滿面的商王大人。
就這樣?完了?不繼續了?這……這這這……這也太坑爹了吧?!
喬子暖挫敗地想要撓牆。
鳳墨予更衣洗漱,從淨房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喬子暖一臉沮喪地坐在床榻邊,嘟嘴低頭瞪著自己胸前,一味嘆息的模樣。
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