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靠近了一些,“你這是在幹嘛啊?”
    “打坐。”
    “別打了,陪我說說話吧。”
    “這樣不是也能說麼。”
    李宇夏試探性地將自己的屁股挪到白展陽身邊靠著,見他沒做出排斥的反應後,安心下來,說:“你還記得當年我去武當的時候麼,我給了你一把亞神器。後來,我被我爸打了一頓,還罰我不許吃晚飯。”
    “怎麼,你後悔了?”
    “不……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會聊天啊!我只是想和你敘敘舊而已。”
    “那好,你繼續敘吧,我聽著。”
    “哎呀,我一個人說有什麼意思嘛?”李宇夏拉起白展陽的一隻手,上身順勢貼住他肩膀,用胸器在上面蹭來蹭去。
    白展陽倏地睜開雙眼,表情有些不耐煩道:“你別這樣!”
    李宇夏問:“怎樣啊?”
    白展陽屁股往旁邊挪了一寸,試圖和她保持距離。
    李宇夏說:“哎呀,怎麼這樣啊,大家都已經是成年人了,幹嘛這樣扭扭捏捏的,跟個處男似的!莫非,你真的還是處男?”
    白展陽生氣了,猛然睜開眼,一把就把李宇夏推翻在床,說:“我讓你看看我是不是處男!”
    說著一隻手已經死死捏住了她右側的**。
    李宇夏被捏的生疼,但是臉上一副賤樣,不做抵抗,等待著他進一步的動作。
    旋即,她感覺自己的胸部被送鬆開了。起身發現白展陽換了一個位置,盤腿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李宇夏的呼吸剛還有些急促,本想白展陽會將自己吃掉,誰知他的毅力如此堅決。難道是自己不夠誘惑嗎?不,不可能。無論在中國還是在美國,任何男性見到她以後沒有不露出色相的,無論是不會走路的嬰兒,還是行將就木的老人,看到她後沒有不動心的!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對自己的必殺技無動於衷呢?莫非還在想那個死去的人兒嗎?既然如此,李宇夏決定,用持久戰讓他愛上自己,就算他心中再怎麼愛那個人,畢竟她已經死了。死人怎麼可能競爭得過活人。李宇夏覺得,只要自己持之以恆,遲早有一天,一定能夠叩響這個少年的心扉。
    必殺技既然沒用,她決定,使用殺手鐧。
    她“哼哼”笑了一聲,伸出纖纖如玉的手指,將連衣裙從上到下解開。很快,大片的雪肌便暴露在外,只有三點被幾片布料遮住。
    打坐中的白展陽果然來了反應,他“嗷“的一聲大叫,噗嗤站起來,瘋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李宇夏著實被嚇了一跳。自己的殺手鐧也太奏效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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