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的,梁明星、舒朗、季炎彬和唐心也教了試卷,五個人的試卷並不多,很快就改完了。
毫無意外的,雲輕然依然是滿分,梁明星幾人也和平時的考試成績差不多,所以五人下學期一開學,就是四年級生了。
考試結束後就是寒假,至於期末成績什麼的,對於夜雲兩家就是浮雲了,在問過一次後就再也沒有關心過。有兩個這麼妖孽的孩子,真的讓兩家的家長少了許多管教孩子的樂趣。
直到在景山的小型訓練場教完新的招式,唐心依然一副抑鬱的樣子,甚至隨著練習的進行,那更是鬱卒得厲害,和季炎彬對招的時候招招都是攻往要害之處,把雲輕然所教的給發揮得淋漓盡致。
“八婆,你今天是怎麼了?下手這麼狠!”重重地給摔到了地上,季炎彬坐在軟墊上一邊揉著被摔疼的腰,一邊對唐心抱怨道。
唐心的失常大家都發現了,見季炎彬帶頭問了,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了過來。
唐心沒勁地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哭喪著臉說道:“我明天就要跟爸爸回老家去過年了,要過好久才能回來!”
“啊!你就是為這事才下手這麼狠?”季炎彬咬牙切齒地說道:“我還不是過兩天就要離開了,跟著回去過年,我怎麼就沒像你這樣!”
“我這,這不是捨不得你們嗎!要過十幾天才能回來的。”一項風風火火,大大咧咧的唐心難得如此感性道。
聽到唐心的話,大家都沉默了下來。這一學期過得好快,本來大家只是泛泛之交,到後除了雲輕然和夜寧軒沒來上課的時候,幾乎是天天都黏在一起。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熟識起來了呢?大家都在心裡考慮起來。
對了,是因為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就是以這兩人為樞紐把大家給聯絡了起來,慢慢地變成了朋友。
“哎呀,既然說開了,趁這個機會要離開的都先提前說說,有個心裡準備。”低沉的氣氛就這麼被南簫打破了。南簫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我呢,會晚點走,就過年前兩天吧!回家呆兩天就回來。”
“我和阿簫一樣。”寧致遠回答得很簡潔。
季炎彬神經大條地說:“就像先前說的,過兩天就走。”
“我只離開一週左右。”舒朗依然帶著陽光的笑容,說道。
說完了好一會兒,見沒人再接著說,大家都把目光看向夜寧軒。
眾人的目光被夜寧軒無視,他只是看著雲輕然。看了一會兒,他一把拉過雲輕然抱在懷裡,淺淺一笑,輕聲道:“今晚上就走。本想悄悄離開的,沒想到你們今天會問。我捨不得離開你的,怕見到你不捨的目光就沒有力氣再走了。”最後一句話是在雲輕然耳邊輕輕地呢喃,只有她能夠聽見。
頓時,大家都沉默了下來。他們之間再不捨,好像都沒有云輕然和夜寧軒之間那麼深。似乎,他們兩除了在學校上課的時候,幾乎都是黏在一起的。
這樣的感情除了寧致遠和南簫兩人,其他人都沒有太多的深思過。不過看現在夜寧軒眼中濃烈得化不開的愛與不捨,對這樣的感情略有朦朧的唐心三人都有了震驚的發現。
“你,你們……”她指著兩人得話都不會說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兩人會是這樣的感情,一個十二歲,一個才五歲。她一直當這兩人之間是哥哥對妹妹的疼愛和妹妹對哥哥的依賴。
“要離開了,你們之間好好地聊一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夜寧軒轉移了個話題說道。
“好!”唐心滿心歡喜地答應道。可是當她話音一落下,夜寧軒就抱著雲輕然閃沒影了,讓她恨得直跺腳,大聲揚言下次一定拐得雲輕然沒影。
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眼中有憤怒,不捨,瞭解!所有的複雜情緒在這一瞬間化為了一道嘆息,淺淺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