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光一閃,她柔聲說道:“不好意思啊!我討厭有人用手指指著我,讓我會忍不住廢了她的手。”
這輕柔的聲音,就彷彿是在撒嬌一樣,讓人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雲輕然的話。片刻之後,才有人明白了過來。
“啊!”一聲驚呼,為的是雲輕然剛才的話。她說了有人指著她就會忍不住廢了人家的手,那麼……
眾人的目光全都望向了那個女子,在柔和的燈光下,他們很難得地看到了她手上一根細細的閃著銀光的細針。
女子看著那銀針,一時間沒有任何的感覺,也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呆呆地看著。這會兒,女子的爺爺也反應過來了。
“你、你做了什麼?”小島看著雲輕然憤怒地大吼著,心疼地將女子手上的銀針給取了下來。但是他不動手還好,這一拔,女子頓時大聲哭喊起來。
“疼,爺爺!我的手好疼!”女子涕淚滿臉地哭喊著,右手手腕垂落看起來像是斷掉而來一樣。
“妗子,哪裡疼!告訴爺爺你哪裡疼!”小島著急地喊著。
“右手,手腕疼!啊,好疼呀!”
右手手腕?那不是剛才被扎針的手嗎?
聽到這個回答,眾人的目光都放回了雲輕然身上,很是複雜。有著忌憚、恐懼。就這麼細細地如同頭髮粗的銀針,居然能夠做到這種效果。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到底對我孫女做了什麼?”
雲輕然把夜寧軒喂到她嘴邊的東西吃下,細嚼慢嚥地直到吞嚥乾淨,才不慌不忙無辜地說到:“我不是說了嗎?我討厭有人用手指指著我,我會忍不住廢了他的手。”
小島不敢相信地看著雲輕然,“你、你廢了妗子的手!”
“嗯!”雲輕然大大地點點頭,毫不在意地挪開了眼睛轉向了夜寧軒另外一邊的盤子,“軒,我要吃那個。”
“好!”夜寧軒也很是配合,用筷子夾起來喂到雲輕然的嘴裡。
“你、你……我要殺了你!”小島看著雲輕然和夜寧軒兩人的互動,氣得發瘋了,向著雲輕然衝來,不過還留有三分理智,知道不能對付夜寧軒。
夜寧軒一聲冷笑,手上的筷子突然消失不見,再次出現的時候確實在那人的肩上,直直地穿了過去。眾人一陣駭然,從來不知道夜寧軒還有這麼一手。
毫不在意地讓人重新拿上來了一雙筷子,然後才冷聲說到:“再有人敢對夫人無禮,下次穿過的就不是肩,而是心臟了。來人,送小島長老和她的孫女去醫院!”
聲音剛落下,屋內憑空出來兩個黑衣人,上前去架起了小島和小島妗子就往著外面走去。
梨本主母看著感情這樣好的夜寧軒和雲輕然,臉上露出了笑意。但是在看到那些為山口組打拼了這麼多年的老人的時候,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為他們嘆息著。
不過雖然同情著他們,她卻沒有為他們向夜寧軒求情。因為她知道依著夜寧軒的性子,這些人其實根本就活不下來的,但是因為她的原因,才放了他們一馬。
“墨兒,你還沒有給主母介紹她的名字呢?還不介紹一下……”氣氛如此地沉悶,梨本主母笑著打破了這沉悶。
聽著梨本主母提到了雲輕然,夜寧軒臉上的冷峻消退,浮現了一絲絲的笑意:“嗯!這是我的未婚妻,輕然!”他有所保留,只是說了雲輕然的名字,而姓卻沒有說出來。
“是個討人喜歡姑娘!”梨本主母笑著說道:“來,來主母這裡一下!”
雲輕然聞言,看了夜寧軒一眼,見到他的同意才帶著一絲的笑意,走到梨本主母的身邊去。梨本主母的和善,她能夠感受得到。說實話她很討厭這個民族,但是對於梨本主母,她卻有著一絲的好感。
梨本主母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