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名字都不知道問一下。
昨天他們離開後不久,母親就醒了。這是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見到母親沒有在痛苦的皺眉中睜開眼,而且在吃了那顆藥後,破天荒的還吃了一碗飯。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他們了。
“不用。我叫雲輕然,他叫夜寧軒。”雲輕然直接拒絕,看到了他尷尬下的感激和急切的心。為了安他的心,也為了早點做出安排後忙其他的事,她直奔主題道:“我先給你母親把病治了,然後再談接下來的事情。”
既然雲輕然都直接明說了,趙零也不再客套,直接帶著兩人向母親的房間走去。十月的陽光已經失去了那份火辣,金色的陽光撒進來,整個屋子明亮而溫暖。趙母的房間是兩間臥室中採光最好的,大大的窗戶開著,以便於空氣流通。或許是房東的舊床,上面鋪著嶄新的棉被,趙母閉著眼睛安靜的睡著。
沒等趙零說話,雲輕然帶好給人看病治病時專用的蠶絲手套,走上前去,纖指在虛空中輕點幾下,劃過一片連著的殘影。然後,她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丹藥來,頓時房內清香四溢。手指在虛空一彈,趙母的嘴就張開了,小小的丹藥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地落入趙母口中。
準備工作做好,雲輕然開始正式的治療了。還是用的銀針,和上次雲老爺子治療的方法相似,不同的是她不用分兩三次,儘管趙母的病比當初曲老嚴重得多,但是靈力充沛的她足以一次解決這些問題。
一次性把所以的針給佈下,銀光閃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趙母就變成了刺蝟般,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針,足有數百根之多。
趙零在一邊睜大了眼睛,緊張的盯著雲輕然,看著那一瞬間便佈滿了全身的針感到寒毛直立,那眼神彷彿見鬼一般。這隻在小說中能夠見到情景居然在現實中出現了,是他在做夢?如果是夢,那他希望永遠都不會醒來,這樣母親就會在他的夢中活下去。
針全以不同的頻率或順時針,或逆時針地顫動著,雲輕然的靈力隔空傳入銀針,控制著靈力包圍著已經癌變的胃,並且慢慢逼近。靈力包圍圈成了一個厚厚的圓形薄膜,一點一點的縮小,邊緣只病變了少許的細胞在靈力大軍下,彷彿秋風掃落葉般潰不成軍。不過,到了中間就是完全病變的了,這部分幾乎佔了半個胃。
這個時候她控制靈力前進的速度降下來了,小心地將癌細胞一點一點地給殺死,然後把殺死了的細胞包裹著,透過插在胃部的那一根和別的大不一樣的針排除來。那根針是中空的,只見那根微粗的針頭,黑色的粘液一點一點地溢位來,難聞的腥臭氣息霎時充滿了整個房間。
趙零驚駭的看著那充滿惡臭的粘液,那就是那些差點奪走他母親的病變細胞嗎?果然是邪惡的噁心東西,是那麼令人作嘔。還好!他慶幸地想著,他遇見了她,遇見了彷彿天使般的她。或許她真的是天使,是上天派她拯救他的母親。
雲輕然的治療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候,那就是清除最初的病原。那是最為頑固的地方,她必須徹底地清除乾淨,否則一旦復發,那就如爆發的火山一般,會在很短的時間蔓延開去,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就算是她,那也要耗費很大的力氣。
終於,那頑固的毒瘤化為了一團血水,被靈力包裹著運向中空銀針所在的地方,緩緩地流出去。最後,她運用靈力將趙母的身體完全排查了一遍,確定了沒有漏網之魚後才將銀針收了回來。
“好了!”雲輕然收好針,轉身說道。
“真的?”雖然趙零一直的希望是這樣,但是當這個結果突然呈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還是驚喜得不敢置信。
雲輕然沒有回答他這個擺明了的問題,遞給他一個小瓷瓶,說道:“藥瓶裡的藥,一天三次,一次一顆。還有平時可以進食些清淡點的粥,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