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好,酸溜溜道:“老弟還說自己沒本事,老哥要有你千變萬化的本事,早去皇極宗當官了,恕老哥直言,不慎走漏的訊息是你自個兒傳出去的吧?”
“嘿嘿,大哥英明。”
“不過這和命案有什麼關係,難道你……”
似是想到了什麼,郝明智額頭冒汗,瞬間從醉意中清醒過來:“老弟,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縣宰撞破了姦情,你一時想不開,把他……咔嚓了?”
“大哥,你知道我的,平生不求財不求色,就那麼點小愛好,好不容易勾搭上縣宰的夫人和小妾,他死了,別人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中年文士無言嘆了口氣:“說來也是倒黴,那日我在縣宰家中顛鸞倒鳳,不慎被縣宰的老母撞到,這次是真不慎,不是有意傳出去的。”
“我懂,大被同眠了唄!”
郝明智嘿嘿挑著眉毛:“不愧是你,總能給我整出點新花樣。”
“沒有,縣宰老母年事太高,受不得刺激,怒氣攻心,氣急之下兩腿一蹬,就這麼過去了。”
“啊這……”
郝明智聽得直撓頭,乾巴巴道:“老弟,這事雖然錯在你,但也錯不在你,怎麼就人命官司了?縣宰的夫人和小妾也有不對,她們做賊心虛,應該幫你隱瞞才是啊?”
“她倆倒打一耙,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直接推了個一乾二淨。我就慘了,不僅成了入室劫財劫色的毛賊,還沒劫成,還嚇死了縣宰的老母,你說冤不冤?”
中年文士連連搖頭:“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我念她二人懷我骨肉的情分上,一時衝動,便硬著頭皮扛下了所有。”
郝明智:(一`灬′一)
陸北:(一`′一)
他舉起酒杯和郝明智碰了一下,感慨道:“說了半天,感情你不是最慘的,縣宰才是。”
“嘿,我也這麼覺得,小老弟說得……說……”
郝明智連連點頭,猛然間意識到不對,瞠目結舌看向不知何時出現在酒桌上的陸北:“你是誰,哪院弟子,幾時過來的?”
“剛來,在縣宰夫人當面撞破的時候。”
陸北摸出懷中令牌,對中年文士晃了晃:“曹成化,你案發了,隨我走一趟吧!”
“玄,玄陰司?!!”
中年文士,也就是曹成化,看到金光閃閃的令牌當即眼眸一縮,但看陸北不過抱丹境修為,懸到嗓子眼的心飛快放了回去,不急不緩端起酒杯:“大哥,這位兄弟喝醉了,咱哥倆繼續。關於我那倆娃,大哥記得派人打聽打聽,萬一被縣宰發現沒他醜,不是他的種,記得幫老弟接到寧州這邊。”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我不是你大哥,我沒有你這種喪盡天良的弟弟!”
郝明智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滿桌杯盤狼藉,拱手朝陸北敬了敬:“這位玄陰司的大人,還請明鑑,我將此獠引入山門,只為探清他的底細,實不相瞞,早就做好了將他灌醉然後送去官府的打算。”
一聲巨響,傳遍全場。
周邊嬉笑怒罵之聲停下,七八十號武通門弟子醉眼惺忪,聽聞此聲瞬間清醒,以緩緩包圍的架勢,圍住了陸北這桌。
“玄陰司辦案,閒雜人等速速散開!”陸北沒好氣道。
“哈哈哈,你一小小抱丹,也敢來尋我的晦氣?”
曹成化樂不可支,先指了指自家怒髮衝冠的大哥,在指了指周邊幾十號大漢:“醒醒酒,這裡是武通門聚義廳,你知道什麼叫‘義’嗎?”
嘭!!
一發直拳撲面而來,曹成化揚起的得意嘴角瞬間被拳鋒淹沒,他身軀倒飛而出,剛落地,又被幾十號漢子團團壓住,疊羅漢一樣埋在了最底下。
“大哥,大哥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