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心厲君暗暗不屑,演戲演全套,幽怨瞥了陸北一眼:“你這冤家,上次將我囚禁於陰陽大獄,對我做了這些和那些事,一別多日,我每每想起獄中的屈辱,雖恨你,又何嘗不……不念你。”
“不愧是出身雄楚的好漢,為了栽贓陸某,這等狠話都說得出來。”
陸北張大嘴巴,敬心厲君是個狠角色,察覺遠方熱浪澎湃,滿滿全是怒火,當即冷笑三聲:“既然厲君痴痴念念,陸某也不好怠慢了佳人,光陰不等有緣人,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成全你。”
說罷,他張開雙手,沒等心厲君有所動作,一個飛撲衝了過去。
心厲君下意識閃開,縱身躍上屋頂,再看陸北面上詭笑,這才意識到中計了。
以陸北的神速,真想撲,她拼盡全力也沒法閃開。
察覺到遠方怒火漸消,心厲君決定搶救一下,面露羞意,舌頭打顫道:“我終究是個女子,這種事……待我返回雄楚,定讓宗族遣使者前往天劍宗,你若認下一紙婚約,我便……便隨你如何。”
拉倒吧,真有求親隊伍,還沒到武周門口,就被老朱家埋伏的刀斧手砍成爛泥了。
陸北翻翻白眼,懶得和心厲君繼續,凝眉肅聲道:“厲君,給你身後的人傳一句話,齊燕國三名合體期,已被天劍宗陸北斬盡殺絕,和武周好好合作,別再打其他心思了。”
“我身後沒有別人。”
心厲君先是否定,而後奇道:“你為什麼要殺了他們三個,留著結盟對付玄隴不好嗎?”
說到這,她對姬越三人的死訊並不相信,懷疑三人和自己一樣,被陸北投入大牢,待價而沽只等齊燕主動贖人。
心厲君和陸北見面次數不多,回回都是捱揍,然後被擺上貨架賣給武周皇室。很慘,不堪回首,但有一個不爭的事實,她每次落在陸北手裡都活了下來。
以及類推,姬越三人也應如此,死不了。
“呵呵。”
陸北澹澹說道:“武周清掃境內青乾餘孽,齊燕趁火打劫,這本沒什麼不對,國與國之間就該如此。可他們卻將墨血老魔和一干魔頭送至武周,在青乾的縱容下,大肆屠殺手無寸鐵的平民,陸某見不得恃強凌弱之輩,將那群魔頭屠戮一空,順便給自己定了個規矩。”
心厲君呼吸一滯:“什麼規矩?”
“凡齊燕先天府中人,陸某遇到了,一概不要俘虜。”
“你……”
心厲君先是一愣,她是聰明人,領悟其中的威脅意味,當即怒從心起。
她深吸一口氣,定定看著陸北:“閣下所言當真,一個活口也不留?”
“只要死的。”
陸北斬釘截鐵,心厲君臉色變幻,幾次過後,沉聲離去:“我會將陸宗主直言轉達,日後兩國交鋒,不會有齊燕先天府之類的事情重蹈覆轍。”
紅光遠走,一瞬無蹤。
陸北原地等待片刻,佘儇緩緩走來,綠色霧氣自她腳邊散開,隔絕一道結界,將蟄伏黑暗角落的黑衣人全部放倒。
有感陸北心頭不快,佘儇主動拉住他的手,金鱗細蛇趴在陸北頭頂,嘶嘶吐信,似是在說著什麼。
“看到了吧,我和那女人真沒什麼,一直是她勾引我。”陸北委屈倒在佘儇胸口。
“嗯,她下賤。”
佘儇拍了拍懷裡的腦袋。
狗男女勾勾搭搭,飛上夜空,一邊賞月一邊朝寒晉方向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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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晉王宮,陸北支開佘儇,讓她四下轉轉,看看此地可有容納兩人打坐修行的大泳池,然後將朱恆從心狂君面前拖走。
別嘮了,任務已經結束,而且你根本沒拖住人,漏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