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光,默默對戒色道了聲抱歉。家境不堪,獻醜了。
擂臺結界張開,投影一方秘境,隨機地圖為沙海,萬里黃沙鋪卷散開,高溫炙烤之下,颶風龍捲接連不斷。
雲從龍,風從虎。
地形對朱齊瀾有利,她按照陸北制定的戰術,搶攻出手,以白虎煞護身,長刀宣洩鋒銳金氣,直接跳過試探階段,一瞬將戰鬥提高到白熱化階段。
戒色是轉世重修的佛門高人,上一世渡劫期修為,渡劫幾重無人知曉,轉世了幾次輪迴也無人知曉,是朱齊瀾全力以赴也難言取勝的強敵。
白色金氣縱橫交織,
秘境空間哀嚎不止,黑色虛空裂縫飄飄蕩蕩,萬里黃沙之地四分五裂,或是上升或是下沉。
戒色的金鐘罩防禦極強,朱齊瀾費了不少手段才將其破開,面對掌中佛國的神通,直接祭出法寶斬仙飛刀。
先天金精毫光綻放,在朱齊瀾主修的功法‘西方玉皇大道經’加持下,以點破面殺傷可怖,僅一擊便洞穿了戒色的掌心。
連帶著,破開了掌中佛國的神通。
戒色望著掌心,面色淡然,似乎並不意外,面對煞氣沖天的白虎虛影,雙手合十胸前,唸了一聲佛號。
“朱施主好神通,小僧自認不如,這一戰,認輸了。”
朱齊瀾聞言愣神,直到戒色重複一遍,擂臺結界散開,才收起掌中長刀。
“大師,你尚有餘力,為何不戰而敗?”
“小僧無意紛爭,只想領教一下施主高招,順便看看,能讓陸施主傾心的女子究竟是何人物。”戒色如實道。
朱齊瀾:()
這和尚不錯,挺會說話的。
“施主命格奇佳,必有大作為,不過……”
戒色惆悵望了眼朱齊瀾,為難道:“陸施主天生佛子,窮極於體修一道又和朱施主你互生愛慕,小僧委實心痛不已。佛雖無我相,無眾生相,不在乎紅粉還是骷髏,但朱施主終究耽誤了他,如果有可能,還請朱施主放下屠刀,給他一個徹底斬斷紅塵的機會。”
朱齊瀾:
收回之前的話,這和尚不會說人話,而且眼還是瞎的,白修了這麼些年的佛法。
另一邊,朱修石大怒,指著戒色的背影大罵不止。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禿驢為了保住和尚廟,恬不知恥勸人單身,其心可誅。
朱修石抬手抱住陸北的胳膊,全力施展封印術:“好弟弟,聽姐姐一言,千萬別信他的鬼話,你要認清自己,你才不是什麼天生佛子,你就是個天生的色鬼。”
“姐姐說笑了,我就一色盲,紅粉也好,骷髏也罷,在我眼裡都一樣。陸北直翻白眼,揮手掙脫封印術。
最近朱修石的狀態有點不對,可能是狗糧吃多了,有事無事就往他身邊湊,節奏很危險,以防大家真越過友誼那道線,他都躲著走。
朱修石暗暗咬牙,難辦了,屢屢使用封印術,陸北習以為常,已經不吃這套了。
兩人各有心思,一個嫌棄,另一個也嫌棄,都想著迴歸往常摟摟抱抱的純潔朋友關係。
時間一晃兩天。
四進二決賽,也就是此次大會的總決賽。
姜和頂著一張無敵的臉走上擂臺,在昌青雨的加油聲中,抬手撓了撓頭,
然後看向旁邊的考官:
“打不過,投降,認輸了。”話音落下,場內場外皆是一靜,就連陸北也停下了‘俏麗嗎’的高聲吶喊。
姜和兩度奪得大賽頭名,悟得道韻,能以合體境界斬殺渡劫,若非陸北橫空出世,他就是本屆當之無愧的頭名。
突然認輸,著實出乎了大家預料。
朱齊瀾張張嘴,欲言又止,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