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嗎?」
「不知道就不知道,打什麼」
「除了刀道一途修為精湛,他還有兩件得意法寶,打起來的時候,你千萬注意,莫要中了他誘敵深入的陰……算了,你聽不懂這個,到時別跑太快,跟在曲河先生後面就行了。」
「另有一位前輩同行,他是姜家的大乘期修士,姓姜名別鶴」
「「
昌青雨歪比歪比,還嘗試了幾句瘋言瘋語,一份情報來回唸了十遍,務必保證瘋瘋癲癲的天明子能聽進心裡。
很直白的情報,愣是被轉述得雲裡霧裡,只有真瘋才能對上電波。要不是看她長得漂亮,吐氣如蘭聲音又好聽,陸北早就出拳打斷了。
「累死我了!」
昌青雨累得夠嗆,見陸北一言不發,只有雙拳緊握,暗暗點頭表示欽佩。
師父瘋是瘋了點,幹架從不含糊,這不,一聽對方很難打,立馬鬥志昂揚了起來。
她抿了抿嘴:「師父,徐聽懂了嗎,沒懂的話,徒兒再說一遍。」
陸北抬手按住昌青雨的腦袋,對著天靈蓋一陣摩擦,試圖生熱起火,怎麼禿嘈怎麼來,把她揉到暈頭轉向才緩緩開口:「明白了,你不用說這
麼多遍,為師只是記性不好,不是傻子。」
昌青雨梳理凌亂秀髮,見幾根青絲脫離工作崗位,忍不住抱怨起來:「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師父記住了,徒兒再說一遍,你不是記性不好,你是壓根就沒有記性。」
言語親暱,只對熟悉的人才有,可見她的確將‘天明子,當作了師父。
陸北沒有追加失憶術,拿起情報自己看了起來,看到‘姜別鶴,這個名字的時候,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貨也是二五仔。
「師父是不是餓了,來,徒兒餵你吃鵝。」
「「
兵貴神速。
昌青雨晌午拿到情報,曲河和姜別鶴正午時分便到了。
一如陸北猜測,姜別鶴是個青衫飄飄,面如冠玉的英俊男子,手握一柄摺扇,上書‘仁義,二字。
缺什麼才要什麼,二五仔沒跑了。
大乘期趕路,萬里之遙只在須臾之間,若非擔心穿梭虛空會洩露蹤跡,曲河敢直接衝到蒙淵面前,問問這位手足親朋,彥王到底給了他多少好處。
葬南山。
情報中蒙淵所在之處,一個陸北聽了就眉開眼笑的地方。
葬南山距離南疆很近,聯想蒙淵一手毀了南疆據點,很難說這是老天爺的玩笑,還是某種宿命作怪。
蒙淵賣了四位老友,沒有去天子山的欽天監總部,而是孤身一人抵達葬南山。
除了期間和彥王見過一面,其餘時間很少露面,他站到了彥王那邊,又不肯傾盡全力相助,給人一種搖擺不定的牆頭草既視感。
陸北琢磨著還有陰謀,單說情報方面,皇室的眼線被欽天監吊打,連二手情報都趕不上熱乎的,突然拿到了蒙淵的情報,而蒙淵又孤身一人。
怎麼看都是請君入甕,白布一蓋的節奏。
天明子的人設讓陸北無法開口,他也不想開口,昭秦的局勢和他沒有半點關係,只等渾水摸魚,找機會去一趟天子山。
且身邊有兩位隨時獻祭的強力隊友,小單間裡還關著四……兩個奶媽,死誰也輪不到他,果斷來蹭了蹭經驗。
曲河和姜別鶴同為五老,很難對蒙淵痛下殺手,他不一樣,只要昌青
雨敢開口,他就敢手起拳落,一劍斬了蒙淵的人頭。
靈蝶拍打翅膀穿行虛空,雙翼扇動之間,磷粉掩蓋蹤跡,一盞茶的工夫便來到了葬南山。
沒等姜別鶴試探周邊,曲河便冷著一張臉推開虛空通